罢了,她婚后也能对江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下午五点,江言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喘不上气。
兄弟,真喘不上气。
邪恶栀子花诺宝一而再再而三拉上窗帘。
“地下室拉窗帘,多此一举。”江言苦笑。
苏诺鼓腮:“这是艺术。”
艺术是你拍拍我拍拍…
还不如说女娲造人技术过于精巧?
半个小时后,苏诺心不甘情不愿放他走。
魅魔!
江言拍了拍紧绷大腿,直冲冲往家里赶。
诺宝这野丫头也在江洲搞了个房子。
虽然,但是……
这比偷情还更离谱。
婚礼半夜,俗话说,结婚不能让男方女方见面,江言偷摸来到许晚晚房间。
“偷腥猫。”许晚晚哼哧两声。
江言没回答。
目光直直地看她。
青梅两眼一派清明,微卷睫毛有点湿,奢华精致的凤冠披在头上,不输粉黛的脸显得雅致玉言。
许晚晚看江言如此痴迷看自己。
“哼哼!明天再看!”
江言眯眸:“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你信吗?”
许晚晚切了声:“兄弟,和我结婚你说做梦?”
该说点什么好呢。
他想不明白上辈子为什么抗拒和青梅耍一起。
“兄弟,我看走眼了。”江言轻声道。
“你才知道呀?”许晚晚唬起嘴。
你究竟错过了什么?
知道吗?
没良心的东西。
亏自己还对他这么好。
许晚晚差点掉小珍珠。
但很快止住。
“啧啧,臭江言,看我明晚不榨干你。”
江言:“……”
你们女生能不能收敛一下,怎么还吸溜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