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江言疲倦道。
“你搞什么呀!”
江言顶着鸡窝头走去上厕所,正巧许国强出现在门口。
“晚晚。”
白沐清:“……”
说不让自己打电话通知她父母,这头许晚晚父亲来了。
江言在搞什么?
许晚晚得病的事被所有人知道。
她瞪向笔直站着的江言。
兔崽子,活腻了!
看来今晚得榨干你。
和父亲解释问题不大。
许国强神色肃穆,亏欠女儿太多了。
工作有什么好忙的。
许晚晚说自己没什么事。
“江言,你和我说说。”
两人到了抽烟区,烟圈一层层往上飘,周围人满为患,脸上挂着惆怅。
许国强试探询问:“还能活多久?”
仿佛在江言身上找到一丝慰藉。
什么时候知道女儿生病。
看女儿动态。
话痨女儿不发朋友圈,以前可是连虫子都拍。
来到安洲,找到江言问事,他总说没事。
根据警察敏感度。
没事等于有事。
悄摸跟他来医院。
一下子崩溃了。
突然觉得命好苦,白发人送黑发人。
中年人惆怅,冗长叹气。
面对这场景,江言想说我能拯救。
但话说的多没人信。
“估计还有几天时间吧。”
许国强头埋得深了,眸子变得猩红,烟火烫手掌心,男人不说话了。
隔天,许晚晚被批准出院。
一群人领着她回公寓。
许国强脸上硬是挤出一丝笑意。
许晚晚看他不悦表情,平淡说:“江言能救我,你信吗?”
许国强眸子闪过微光。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