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砰!砰!
&esp;&esp;两声。
&esp;&esp;黑袍人刚站起来的身体,再次跪倒、瘫坐在地。
&esp;&esp;“糖宝没有和你商量,把鬼婴给糖宝。”唐糖再次开口道。
&esp;&esp;鬼婴早已经被黑袍人炼化。
&esp;&esp;此时,瓶子上又全是黑袍人的血。
&esp;&esp;稍有不慎,黑袍人只需要捏碎瓶子,或者……
&esp;&esp;只需要驱动瓶子上的符文,里面的鬼婴,就会化为一团煞气。
&esp;&esp;若非如此,唐糖哪里还能忍得了黑袍人三番两次挑衅。
&esp;&esp;黑袍人呕出口污血,疼的脸都扭曲了。
&esp;&esp;可正因为唐糖的动作,她愈发有恃无恐了。
&esp;&esp;这小贱、人在生气,也只敢攻击她的腿,腰腹往上的位置都不敢动。
&esp;&esp;可见,对这个鬼婴的是很在意的。
&esp;&esp;“我也跟你说了,把水煞给我,然后放我走。”她吐掉嘴里的血沫子:“否则,我就让这个鬼婴给我陪!葬!”
&esp;&esp;马缨气的脸都黑了:“无耻!”
&esp;&esp;鬼将:“确实!”
&esp;&esp;“糖宝别被她骗了,她说有鬼婴就有鬼婴了?谁知道她是不是虚张声势。”
&esp;&esp;陈盼盼扬声道:“直接把她抓了,这么惜命的人,我不相信她会舍得死。”
&esp;&esp;听到这话,马缨跃跃欲试:“对啊!大闺……闺蜜!说得对!”
&esp;&esp;她直勾勾盯着黑袍人,甩动着手腕上的勾魂索:“鬼将,你动手揍人。我动手拘魂!”
&esp;&esp;“我倒要看看,这只大黑耗子,还能玩出什么花花。”
&esp;&esp;“黒耗子?”鬼将正准备往上冲的动作一顿,低头四处看:“哪呢?”
&esp;&esp;马缨:“……”
&esp;&esp;马缨笑容干净和善:“你真是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头发长见识短、个子高脑袋小啊!”
&esp;&esp;鬼将:“……”
&esp;&esp;说大黑耗子就说呗,好端端的,骂他做什么?
&esp;&esp;鬼将不在多话,直直冲向黑袍人。
&esp;&esp;“站住!不然我真动手了!”黑袍人吓得瞳孔微缩,忙举起手上的瓶子。
&esp;&esp;陈盼盼不动声色松开手腕上的勾魂索。
&esp;&esp;只待黑袍人有所动作,就能趁其不备,将那个瓶子抢过来。
&esp;&esp;或者,将里面的鬼婴拘过来。
&esp;&esp;黑袍人咬了咬牙:“你们可以不信,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esp;&esp;“你们确定要赌吗?”她故意看向唐糖。
&esp;&esp;这群人里,唯有唐糖年纪最小。
&esp;&esp;年纪小,好忽悠!
&esp;&esp;唐糖满是煞气的眼神突的一顿。
&esp;&esp;像是寒冬腊月里遇到晴空万里的艳阳天,刹那间,软乎乎的小脸上挂上了浅笑。
&esp;&esp;黑袍人毫无所觉,直到后腰上,被踹了一脚,才意识到不对。
&esp;&esp;“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出来作恶?”巫宇嫌弃的撇嘴:“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师父,能教出你这样又蠢又笨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