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用”
“真对不起,揭你伤疤,”
“所以跟她们一比,什么都不算”
“我心里还以为一切都挺好的,”
“那是表面”
“挺好的下面是痛苦的地狱硫磺,《地藏经》也许是真实不虚的,谁也都逃不掉最终掉入地狱里,地狱的大火”
“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地域,那是迷信”
“她有新欢了”
“没有?她说我是伪君子,假正经肯定跟某些女孩儿有一腿”
张笙想起来了,在公工作室里,李斯特同那位外国语大学的女翻译挺亲密呀。
“她难道妒忌女翻译呀!”
“不是,她们是闺蜜,”
“那你根本没错,”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分手。分手吧,还给我一个炸雷,我所有的朋友。她都打了一遍电话,说我是个骗人的坏蛋,”
“她成了受害者,”
“现在她又提出和我和好”
“不能和好,”
“我现在怕的要命,更别说和好在一起生活了,”
“钱怎么办?”
“钱反正跑不掉。那是项目的钱,又不是私人的私房钱”
张笙和李斯特碰杯,两大杯德国进口鲜啤告罄,啤酒的雪花还都鲜活得留在他们的嘴唇上这世界太火了,德国送来的酒比国内的鲜啤好好好多了!似乎能体味出大麦的香气。以前是在高级酒店里寻欢作乐,现在不跟以前啦,李斯特在说小酒馆儿点的下酒好菜,油炸花生米。炝拌海带丝,拍黄瓜,一大盘儿蔬果生菜配上一盘儿肉丁豆腐,平时李斯特会招呼上两位助手。
“他俩呢”
“自生自灭,又懒又笨,还不好生干活儿,白吃白住。我全看他们叔叔的面子,我又不是战国的孟田君”
张笙开始思前想后,错也不能一方的错,肯定双方都有问题,女孩儿要是买房,那可是那也不是错,她曾经跟宋玉诉说李斯基的无情无义欺骗了她十多年的青春感情,可是李斯特为什么要欺骗她十多年的感情呢?只能说女孩子看不到未来的希望,这真是讽刺。几个月前还在某传媒大学里湘菜馆儿里庆祝公开课的顺利完成了。不过十几年青春代价有点儿大,李斯特显然不想背这个锅,要是以后所有的爱情都是女孩子审判男人,浪费她们的青春,那男人还有没有法同女孩子交往了,
“要不男人天生要不是骗子,要不就是……”
张笙难住了,无法想象男人如果处于囧途,那结果想不出一个恰当的词儿。
“宁可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不能负我,”
“是这个意思,是不是有点儿损人不利己呀,”
“那也没有办法呀,你说说,我是不是得有点儿活动流动资金,买了房子,无法继续现有的艺术追求,不买房子。房价满满天飞,在中间难受,我想的挺好,马上就挣个百8万的,最终还是毫无办法”
李斯特倾诉自己的苦衷,
“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就是一个圈套,谁都逃不掉。要不说上帝,男人的爸爸警告亚当,千万别吃智慧树上的果子,可是夏娃也也不不一样,不仅吃智慧树上的果子还要永生,一切毁灭都源于女人的贪婪,最后她们反而像受害者左右逢源!”
“谁说的”
“上帝和诗人”
“可上帝存不存在还是另一回事儿呢?是人吗?终身流泪,又瞎又聋,怎么在乎男人跟女人的幸福”
“其实我们就是上帝”
“邪教,”
“那是韩国,韩国的邪教全世界都牛,很牛叉叉”
“她爸爸才是背后的推手,赌输了才翻脸的,”
“那他能怎么办?他得救救女儿,不是吗?”
“想当初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