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爹,还好你来的及时,不然刚芙儿就危险了。”姜氏心中庆幸。
&esp;&esp;听到噩耗时,儿媳妇动了胎气,好在父亲姜迁赶来的及时。
&esp;&esp;“是元修接我来的。”姜迁道,“外孙媳妇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动了胎气,那几副安胎药,按时服用即可。”
&esp;&esp;“眼下要紧的是衡儿了。”
&esp;&esp;苏正等闻言,面色更加凝重。
&esp;&esp;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就见下人领着福公公和赵太医进了院子。
&esp;&esp;赵太医一见前院正在,就知道不用他出手了。
&esp;&esp;“福总管,赵太医,您二人怎么来了?”苏正看到福顺,有些惊讶地问道。
&esp;&esp;“陛下和娘娘担心贵府少夫人动了胎气,特地让奴才和太医来看看。”福顺说道。
&esp;&esp;“多谢陛下关心,下官感激不尽。”苏正连忙说道。
&esp;&esp;“苏大人不必客气,陛下还让奴才给您带句话。”福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esp;&esp;“福总管,您请说。”苏正凑上前。
&esp;&esp;“陛下说,让您暂且宽心,状元郎必定吉人自有天相。”福顺一字一句地说道。
&esp;&esp;“真的吗?”苏正闻言,顿时激动地站了起来。
&esp;&esp;“奴才怎敢欺瞒大人。”福顺笑着说道。
&esp;&esp;“好,好,好。”苏正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容。
&esp;&esp;开场了
&esp;&esp;一则消息,如同平地惊雷,在京城炸响。
&esp;&esp;奉命南下查盐政的新科状元的官船,于徐州河段,突遇险情,沉没了。
&esp;&esp;船上,状元郎和一干人犯,如今生死不知,多半是没了。
&esp;&esp;消息传回来,朝野震动。
&esp;&esp;金殿上,裴景珩端坐于龙椅之上,面色阴沉得可怕。
&esp;&esp;他手中的奏折,已被捏得变形。
&esp;&esp;“砰!”
&esp;&esp;裴景珩猛地将奏折掷于地上,怒喝道:“好一个‘船毁人亡’,好一个‘意外’!”
&esp;&esp;殿内,群臣噤若寒蝉,无人敢在这个时候触怒龙颜。
&esp;&esp;“林彦!”裴景珩厉声喝道。
&esp;&esp;“臣在!”青衣卫主帅林彦应声而出,单膝跪地。
&esp;&esp;“传朕旨意,即刻调派十队青衣卫,出京寻人,彻查此事!”裴景珩一字一句,杀气凛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