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大煞神送你的纸牌是龙鳞的!而且似乎还附魔了!”
冥眼青蛇恍然大悟,因为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月,它都快忘了这茬了!
当时在木槿城,冬蜂女皇送了羽一片龙的鳞片做为礼物,而后弥茵想来想去……最后用这片龙鳞抠出了一副纸牌,顺带还附了魔,随即这副纸牌被用来打发路途中无聊的时光,之后……之后似乎是被羽收起来了。
这副纸牌平时都被面瘫小正太放在衣服的内袋里。
面瘫小正太感觉到危险的时间,比喵蒂要快那么一瞬间,也就是在感觉到致命威胁的一瞬间,面瘫小正太急中生智,使用法师之手操纵着这副纸牌,连接着构成了一面坚实的盾牌。
因为操纵得匆忙,攻击又太猛烈,原本坚固的盾牌散落了一路,顺带似乎还触发了好几种不明附魔效果,不然的话单是携带着虚能的内劲,单是常态的龙鳞可防御不住。
“羽……你吓死老娘了。”
冥眼青蛇的声音甚至有些哭腔的味道,它刚才真的以为羽不死也残了。
“咳咳……还好,”羽又咳了两声,以在心理上缓解自己的不适感,顿了顿,他站了起来,操纵着卡牌回到自己的手里,看着前方被喵蒂挡住,手拿两柄黑刃的白色行者,有些困惑的道,“只有……你一个人?”
说起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世界粒子固定工房至少会有两名白色行者驻留来着!
想到了这茬,冥眼青蛇暗暗警惕起来,难道周围还有其他没有被发现的白色行者?
“是的,”这名白色行者说话不紧不慢,很是沉稳,“大部分白色同胞都已经撤离,所以现在杀掉你们也无妨。”
面瘫小正太闻言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起来,跑了这么多个地方,面前这位才是真正算得上他们第一次遇到的白色行者……原来是因为大部分白色行者已经像他说的那样……撤离了?
难道他们早就被发现了,但动手之前引发了什么其他的变故。让他们有所忌惮,现在要忌惮的东西没有了,于是要动手了?
主人……
面瘫小正太立刻想到了这其中极有可能的一个关键因素。
“你问我‘什么意思’?”这名不急不慢的白色行者闻言感觉有些好笑,“去问你的主人吧!”
这个人知道他的身份?
面瘫小正太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开口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主人”毫无疑问指的就是战歌女巫,但是问题是。他是主人的使魔这件事情从未公开过。知情者大约也只有三只黄金龙和绿依,而这件事情本质上十分的私人,战歌女巫多了一只使魔……这本身就和你今天多买了一个面包一个样。并没有什么值得探讨的,所以不管是黄金龙还是绿依的报告书都不会有他的资料才是,就算是背道者渗透到了高层,也不可能掌握到他的信息——因为压根就没有。
“……似乎说得太多了一些。”这名白色行者自觉失言。将刀尖指向羽,“既然我等的败局已成定局。怎么也不能让战歌女巫太过舒坦才是。”
正当这名白色行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远在邻水山庄的战歌女巫突然站了起来,同样叹了一声,“可惜了。”
这话惊得一旁的三龙一人组停下了搓麻将的动作。
嗯。你没看错,三只黄金龙和金精灵此时正在搓麻将。
由于战歌女巫大有保持这个姿势再过好几个小时,弄不好还要好几天的架势。最先反应过来的蓝斯淡定了,意识到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消耗多余的精力。最为年长的蓝斯试图安慰绷紧了神经的绿依……然后不知怎么的,安慰着安慰着就搓起了麻将。
说起来似乎都是布鲁诺的功劳?蓝斯在收起麻将的同时不禁回忆着。
「全军听令——」战歌女巫的声音响彻军团使魔们的精神链接,「新生的使魔们,杀戮即是大义,鲜血即是战歌,铭记灵魂中的第一次训诫,反抗者杀!残缺者杀!向你们的兵刃起誓:予以放下武器的羔羊生与仁慈……现在,随我杀入敌阵!踏平对面的阵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