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祝七盯着他。
&esp;&esp;无论徐景祎做什么,是静是动、是站是坐,祝七都盯着他。
&esp;&esp;毛绒团子的小小的眼珠子,发射出堪比红外激光的执着视线。徐景祎处理完手头的事,终于抬头回应它的目光。
&esp;&esp;他走到笼子前,打开门。小仓鼠跳到桌面上,两只鼠爪子啪啪拍了拍桌,毫无攻击性。徐景祎伸手,它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上来。
&esp;&esp;撸了两下,一张鼠饼便在手心成型。
&esp;&esp;今天的毛绒团子似乎格外粘人。
&esp;&esp;徐景祎沉吟片刻,对它说:“我只是出差,不是移民。顺利的话一周左右回来。”
&esp;&esp;祝七一动不动,悄悄抬眼看他,耳朵动了动。
&esp;&esp;一只小动物,可能并不理解“出差”“移民”和“一周左右”的意思,对上它黑亮的小眼睛,徐景祎略作退步,换了套或许更好理解的说辞:“会回来接你的。”
&esp;&esp;手心里的毛绒团子霎时变得更松软,哼哼唧唧的。
&esp;&esp;祝七声音小小:“叽……”
&esp;&esp;那你要快点回来呀……
&esp;&esp;胸腔像是被云朵般的棉花糖砸了一下。
&esp;&esp;徐景祎挠挠它的颊囊,嗓音低轻,比往常柔和一些:“嗯。”
&esp;&esp;-
&esp;&esp;徐景祎在
&esp;&esp;徐景祎的这趟差没有预想中棘手,不到一周就能回去。
&esp;&esp;奔走应酬了一天,回到酒店时夜已深,他洗漱完发现手机上好几个父母打来的未接来电。
&esp;&esp;徐景祎回拨过去,徐妙然一反平日的嬉笑,直奔重点:“乖乖丢了。”
&esp;&esp;徐景祎反应了两秒,才道:“丢了?”
&esp;&esp;徐妙然简单说明前因,然后告诉他:“我们回去的时候它就不见了,你房间的窗户也开着,我们已经找了一天,什么踪迹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