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短的时间就要盲出方案,脸色不约而同由白转青。
嘈杂数秒后。
西医交流西医意见。
中医交流中医意见。
都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方式,但一统一对照,又统统否决。
过不去自己质问自己那关。
感觉浪费时间。
没戏。
只得各派一名代表站出来讲述。
“袁科长!”来自谐和的老教授带着眼镜,两鬓斑白。
“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说,这种细菌仅仅只需一天就能杀死感染体。”
“那从我们的角度来说,这种情况治愈的几率几乎为零。”
“除了将患者编号分组,用各种不同类型的抗细菌药物盲治。”
“我们没有任何有效治疗办法,你可能要早做其他打算!”
眼见西医判了死刑!
袁清高脸色飞速惨淡数分,赶紧看向中医那边。
十二位老中医中。
领头人八十多岁,是杏仁堂的五代坐馆传人彭学义。
一生治愈的病人,加在一起都能够组建一个加强师。
但面对这么棘手的问题。
他也是眉头紧皱。
思索再三后缓慢开口。
“袁科长,我们中医这边倒是可以根据患者情况进行针对性的用药。”
“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只能看到患者,接触不到。”
“望闻问切单凭一个望字治病,还是治这种极难的病。”
“请恕我做不到。”
“甚至不止是我,普天之下,我也不相信有人能做到。”
“除非我祖师在生!”
西医教授中的一位听着老中医的话,感觉被压一头心生不满。
暗戳戳嘲讽。
“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