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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北朝再度宣战,大军已经到达周朝边界。
凤祭初将那些不服她的司将军旧部的家眷全部扣在皇宫内。
那些将领手持兵器,闯入大殿,纷纷质问凤祭初。
“陛下这是何意?!我们从未得罪过陛下!”
“司祭初,快放我妻儿出来!”
“司祭初……”
凤祭初一手拄着头,斜靠着坐,慵懒至极。
“要怪就怪那城墙上挂着的人吧。”
平静的话语,却让每一个人沉默不语。
“北朝宣战,朕如何保证你们不会为了对付朕而趁机反叛呢?”
“此战,朕会亲自前去,手下隐卫全部留守皇宫。”
“你们奋勇杀敌,家人自然会无恙,可但凡一人有不轨之心,朕都会送你们全家一起上路!”
将领们明白了,司祭初因为刺杀之事,对司将军旧部已经没有任何信任了。
一位将领忍不住开口,“陛下能否保证,无论战事结果如何,都不动我等家眷?!”
“无法保证。”
凤祭初抬眸看向他们愤怒的脸色,真是没意思啊!
“毕竟,这件事的结果只有你们自己能保证。”
“背叛和逃兵,必杀之!”
听到凤祭初的话,将领们的心也多半放下了。
“陛下放心,我等不屑于做逃兵!”
将领们安了心,便逐一退了出去。
“为什么跟他们说这么多,直接威胁就好了。”
屋内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凤祭初仍是待在座位上。
“初初,我走了这么久,你都不想我吗?”
裴洛殇从窗户跳了进来,走到凤祭初身边。
“我想你死。”
“初初真的要想死我了吗?我好高兴啊!”
凤祭初:“……”不跟傻子说话。
“初初,我刚从北朝回来,他们这次军队的军师是亓官承文。”
“不认识。”
“他是韶青玉的父亲。”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