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解释过,宝友们都明白过来。
就是形似和神似的区别。
“这样你们就看得更清楚了。”
叶陵拿出壶,随便拨弄壶把,换个角度。
众人眼前出现一块木头,树皮皴裂干枯裂缝,木头上面还有年轮的纹路。
远看过去,和撬开一块皮的瘿木瘤子没有任何区别。
众人都惊叹不已。
能够让一把壶神似一块木头,这个技术太过逆天了。
“叶神,还有个问题,为什么这个刻字在壶嘴,后期的刻字都在壶身上?”
“最初不想扬名,后来别人要求。”
叶陵都没说话,有钱任性宝友已经解释出来。
“艺术家或许不考虑自己作品的价值,可有钱人要考虑。”
“有钱不装逼,如锦衣夜行。”
“开豪车的人发动机都要地板油,戴名表的人都要穿短袖,现代人讲究,古代也一样。”
“端茶的时候,说一句这供春壶好看是好看,就是不方便,刻字在壶把上面,握不住,逼格拉满了,是不是。”
“这……”
宝友们也不好评价,毕竟他们没有用过供春壶,真的不知道这个要怎么评价。
“有钱任性宝友是怎么知道的?”
“我家以前就有一把,只不过后面被我装逼的时候打碎了。”
“就这样,这次买这把也是回去哄老爷子开心,当年我可是足足半个月没有下得了床。”
“……”
宝友们后悔为什么要问话了。
这就是白送给有钱任性宝友一个装逼的机会。
天京大顽固也没有说话,九位数的逼,他没钱,装不起。
叶陵微微一笑,不说这些。
眼神落下,仔细看着供春壶。
他比屋内几人都看的清楚,这个东西远不止是供春壶这么简单。
只是,有些话没有必要现在说明白。
他们自己交流更好。
“东西你们自己谈,能看出多少就交易,卖不卖都随你们,我不管了。”
叶陵笑着出门闭目养神。
半晌,几人重新出来,盒子包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