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个哈欠。
&esp;&esp;“大人您累了,”陆观道拉住斐守岁的手,蹭了下,“明日醒来,大人不会记得此事。”
&esp;&esp;“……你?”
&esp;&esp;“大人放心。”
&esp;&esp;“呵,放心?”身躯努力撑着眼皮,冷笑,“难不成我还得感激涕零?”
&esp;&esp;“不必,”
&esp;&esp;陆观道的唇瓣贴在斐守岁的掌心中,虎牙划过软肉,激得斐守岁头皮发麻,“大人您先睡吧,有个好梦在等着您。”
&esp;&esp;“……好梦?”
&esp;&esp;身躯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花香如海浪,裹挟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
&esp;&esp;他的手还被陆观道拉着。
&esp;&esp;得寸进尺的人儿,从亲吻,变成了啃咬。
&esp;&esp;一个牙印落在手上时,本困倦的斐守岁实在没有忍住,骂道:“陆观道,你属狗的吗!”
&esp;&esp;几乎同时,身躯也被咬醒,使劲朝那只巨型犬踹去。
&esp;&esp;但脚掌被陆观道接住。
&esp;&esp;身躯:“……”
&esp;&esp;陆观道的呼吸靠近,海棠花香愈来愈夸张,惹得斐守岁昏昏欲睡。
&esp;&esp;“大人?”陆观道轻声唤,“大人您睡了?”
&esp;&esp;身躯是睡了,但斐守岁还留有一丝清醒。
&esp;&esp;斐守岁开不了口,只好心里暗暗地骂:“这厮的脾性真是没变过。”
&esp;&esp;陆观道又试探般:“大人?”
&esp;&esp;“……”
&esp;&esp;“终于。”
&esp;&esp;终于?
&esp;&esp;斐守岁不解。
&esp;&esp;便在混沌之中,感受到陆观道的气息。
&esp;&esp;陆观道将斐守岁揽入怀中,开始自言自语:“大人,我就进去一会儿,您别生气。”
&esp;&esp;进去?
&esp;&esp;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