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邓安邦点头,道:
“圣人在上,若安邦言语有虚,往后言不能定乾坤,武不能安内!”
“行!”
邓安然面带笑意,拿圣人发誓,那就是自己哥哥无疑。
“哈哈哈哈,杨力,我来了…”
邓安然扛着刀,满是兴奋,大步走出。
可没走几步,又折返回来:
“杨家没有杨力,我今天去蹲守了一个时辰。”
邓安邦手背在身后,面露思索:
“去求见张营长,就说杨力与你私定终身,如今背信弃义,要去找他分说。”
“你放屁!”
邓安然突然翻脸,大刀如电光划过,落在邓安邦肩头。
此刻邓安然满脸羞红,仿佛被人看穿心底秘密,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将这看破自己秘密的人,当场格杀。
“去还是不去?”
邓安邦若智珠在握。
“去,不过这事你休要再提!”
邓安然收刀,快速逃离,心如鹿撞。
“哼,臭丫头,我可是你哥,你心底有什么小九九,傻子都看出来了。
对杨力没意思会去他杨家蹲守一个时辰?
一盏茶你就跑路了!”
邓安邦摸了摸脖子,那一刹那的寒光落下,心里真有些慌。
“陈军怎么还没来,没个好手在身边跟着,有些不踏实。”
…
黄府。
黄府众人同样感觉到风雨欲来,但老祖没有回来,家主拿不了主意。
黄向天正与人交谈:
“我跟你说,族姐当时脚踩他脸上了,他当时脸擦干净了,但头发上的鞋印没擦掉。”
“哟,刺激,当真刺激。”
几人聚在一起,面色带着兴奋。
这时有人靠近,几人浑然没有在意。
无他,黄府青年交流,下人不敢过来,外人更是不可能随意进入黄府。
“他当时以为我没看见,殊不知,我这对眼睛啊,那就是涂抹了元气似的,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