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就得要有求人的态度。”
于是静音也不说话,配合着无天一起,把纲手扶回了客栈。
“呐,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师父。”无天轻轻把纲手放在静音铺好的床铺上,刚打算和静音一起离开,关上门的前一刻,却听纲手呢喃:
“断——”
“……”无天不动声色的关了门,转身进了和静音一起住着的房间。
“师父她,一直这样吗?”
静音无奈的点了点头:“只要喝了酒,纲手大人就会喊着叔父的名字。”
“……这样啊。”无天叹了口气。
每个人,要想活下去,都不是那么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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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被晾了一夜的雷影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要和纲手比试。
“好啊,”早已醒酒的纲手突然抱臂一笑,“那你跟我赌,你赢了我便治。”
“纲手大人,您一向逢赌必输……”静音弱弱地提醒。
“闭嘴,”纲手白了她一眼,“雷影,要是掰手腕你能赢我,我就治。”
眼见纲手兴致勃勃地坐在雷影对面,无天安慰了下无奈的静音,转头望向天空。
——阿翊快回来了。
阿翎今天有点反常,低下了它高傲的头颅,在她肩膀上多蹭了几下。
“信这么多,辛苦你了。”无天抚摸着阿翎的羽毛。
阿翎张了张支翅膀,碰地一声便消失了。
无天盯着外面。
阿翎说,有虫子跟着啊。
讨厌死了。
另一边。
纲手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雷影却显地异常满意。
纲手输了,没有输在力气,而是速度。
所以我就说您逢睹必输啊纲手大人!静音欲哭无泪。
“……愿赌服输,静音,一会儿你主刀,”纲手耸了耸肩膀,“无天,你做副手。”
静音应了一声,无天却没动。
“无天?”静音的声音却被雷影的大嗓门盖过:
“纲手姬,你不打算遵守约定亲自治疗吗?”
“我只是答应治疗,并没说要亲自动手。”纲手道,“我的徒弟可是一点都不差。”
“狡辩——”
“纲手大人!无天她——”静音提高嗓门,重要打断了纲手和雷影的唇舌齿剑,两人同时转头:
只见无天单手捏着信纸,浑身的查克拉都在迅速的涌动,连脚下的土地都在一寸一寸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