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那时候她与何奕年闹不愉快,闹误会的时候,也是赵平给她的提示,她才知晓内情。
翠竹脸上的红晕突然又加深了几分,磕磕巴巴道,“他。。。没什么大事,能吃能动的,他还能。。。”
“还能什么?”
翠竹摇摇头,捂住嘴巴,“没什么没什么,小姐,我先回房休息了,您也早点睡。”
她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就跑了出去。
俞昭儿望着大开的房门,起身。
真是的,翠竹怎么变的这么奇怪,临走了也不知道将门带上。
这呼呼的北风直往里灌,将屋子的暖气都吹散了。
关门的瞬间一只大手伸了进来。
“昭儿。”
俞昭儿皱眉,“你怎么又来了?”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她今日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明白吗?
何奕年撑着手,紧紧的抓住门框,“昭儿,让我进去,我想跟你好好聊聊。”
俞昭儿用力夹住房门,“我不想跟你聊。”
她的力气不小,眼见男人的手指被夹的青白,可对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昭儿,如果让我的手废掉能让你舒心,那你就再用力一些。”
俞昭儿眸子一沉,气的一跺脚,将门拉开。
“我废你手对我没好处,待回了京中又坐实了刁钻恶毒的罪名。”
“到时候你那大体找上门哭诉该怎么办。”
男人见状,迅速将身子挤了进来。
“昭儿,我来就是想跟你说她的事情。”
俞昭儿一抬手,“打住。”
“我才不想知道她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情爱纠葛。”
“你可千万别说,污了我的耳朵。”
何奕年却不听她的,径直走到桌边坐下,还伸手示意让她也坐下。
“昭儿,你还记得你先前在浮乙寺被秦霄下药的事情么?”
俞昭儿撇嘴,“干嘛?”
她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提那件事情,她更不明白那事跟大体又有什么关系。
“那日你中了春药,就是谢菀帮你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