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是什么?”
秦露浓想了想,实在说来话长,道:“先吃饭,吃完饭我和你慢慢讲。”
她从来不敷衍小孩,说了讲就一定会讲。
饭后,她和宁宁面对面坐在地板上,秦意浓不请自来道:“我也听听。”唐若遥和她形影不离,坐在女人右手边。
秦露浓从婚姻制度的起源,讲到演变,以及在世界各地的现状。
宁宁眼睛睁得特别大,也听得特别认真。
秦意浓忍不住打断道:“不是,她听得懂吗?”
秦露浓无时无地不在放嘲讽:“你当她是你吗?”
“当我没说。”秦意浓没骨头地往唐若遥怀里一歪,唐若遥抬手顺了顺她背后的长发。
她穿了件宽松的t恤,因侧身领口半敞,隐约可见密密红痕。秦露浓看了眼唐若遥,唐若遥的视线就没离开过秦意浓的脸,眼底温柔。
秦露浓蹙了蹙眉。
秦露浓讲了半小时的课,秦意浓听得打哈欠,撑着唐若遥的胳膊坐起来,又让对方半抱着她起来,道:“我回房睡午觉了。”
秦露浓再次皱眉。
只是睡觉?
秦唐二人背影走出几步。
秦露浓忍不住提醒道:“一九七二年,在斯德哥尔摩举行的联合国人类环境研讨会上提出了一个概念。”
秦唐二人同时回头,满头雾水。
秦意浓问:“提出什么了?”
秦露浓说:“可持续发展。”
秦意浓:“……”
秦露浓意有所指道:“环境是这样,人身为大自然的一员,也是一样。”
秦意浓:“……”
她迷迷糊糊地说:“我知道了。”
她在说什么东西?
两人上楼回到卧室,唐若遥指尖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声道:“你姐姐让我们节制一点。”
秦意浓惊讶道:“我还不够节制吗?”
她们俩都两周没见面了,平均一天一次都算不上。
唐若遥叹为观止:“……还能这么算的吗?”
秦意浓说:“当然。下星期我要去趟国外。”
“又去?”唐若遥抿嘴,“去多久?”
“一个星期左右吧,回来给你带礼物。”
唐若遥半天不吭声。
她又不想要礼物。
秦意浓换好了睡裙,过来给她换衣服,唐若遥扭扭捏捏地拒绝,自己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等她出来秦意浓已经躺下了,眼睛也闭上了。
唐若遥知道她没那么快睡着,挨着她躺下,故意撩她:“就单纯地睡午觉吗?”
秦意浓装作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