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彪感觉到嘴能动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喊。
&ldo;救命啊!&rdo;
一声厉喝,响彻房间,巨大的声势似要冲破云霄。
然而,一堵墙就像是两个世界,屋外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传出,依旧是寂静的黑夜。
贯彻一个方针,和谐。
&ldo;救命啊!&rdo;
连喊十数声,见到壶中灵没有反应,心中闪过一阵诧异。
&ldo;我告诉你,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差,其他屋子的人一定打电话报警了,我不管你是鬼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快放了我和潘,我们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不然&rdo;
壶中灵乐了。
&ldo;不然什么,说来听听。&rdo;
彪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刚才是乱说一通,说着说着,才想起这不是普通人入室抢盗,这明显不是人。
此刻,他心中极度紧张。
&ldo;不然,不然,你自己想,反正你不会好过。&rdo;他机智的把皮球踢回,实在想不出什么威胁。
壶中灵没有答话,只是饶有兴趣盯着彪看,看得他神情一怔,心虚得很。
气氛诡异僵持住。
&lso;怎么没有敲门,搞什么,一个月前放一下歌就杀上门,说我制造噪音,影响他人睡觉。&rso;
彪的心中有些急躁,却不敢表露出来,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lso;不会是连声音都没有传出去&rso;他看到壶中灵一点也不急,做一个大胆推测。
不管三七二十一,彪又再次大喊。
&ldo;救命啊!&rdo;
嗯的一声,让彪的嘴又不能动了,吓得他的脸色煞白,难看极了。
&ldo;喊一次还可以让我乐呵乐呵,太多就烦了。&rdo;壶中灵很和气善目,说道。
可他的话,并不能让彪放心下来,更让彪惊惧惊恐,脸色难看的都要哭给壶中灵看了,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完了。
壶中灵在潘的耳边,耳语着,似是说着什么。
彪倾耳想要去听,神情很专注,可却什么也没听到,只见到壶中灵轻蔑的眼神,以及潘不时在点头。
这一幕,看得他头皮发麻,后背感到凉飕飕,他的眼睛骨碌地转,使劲在想法子。
不知为何,彪忽然发现他又可以说话了,他咬咬牙,打起感情牌。
&ldo;潘,我是你彪哥,你醒醒,我是你亲爱的彪哥,想想是谁带你来谷曼,谁给你介绍工作,我们是好哥们,一起喝过酒,一起打过架,一起嫖&rdo;
随着他的述说,潘眼眸的赤光,有了不一样的变化,时而赤红,时而褐色。
好似他在挣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