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切,秦玉丹内心无比惊恐,这不是化妆也不是烫伤,而是割伤擦伤后手术缝合的模样。因为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去,她胳膊上划了一条口子,也是手术缝合,十几年过去疤痕都还在,所以她很清楚,这些都是真实的,不是纹身。
在这之前,秦玉丹总是看见刘安明俊朗、阳刚、潇洒、冷酷的一面,也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富家大少爷。
然而今天,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以貌取人不可信这是真的。
刘安明身上居然有那么多伤疤,还有那些不能讲述的秘密,一时间,秦玉丹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只能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眼泪却不由自主的再次落下。
听着背后嘤嘤的哭泣声,刘安明觉得自己目的达到了,他要得就是这个效果,让秦玉丹相信自己是保密单位的军人,相信自己是一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孤狼,让她绝望,让她停止幻想。
“现在你看见了,这伤是去年夏天出任务时留下的,当时人差点没活下来,好在命不该绝,我在医院躺了五个多月捡回一条命,最近才回姑苏休假。所以,我真的没有说假话,而且我也没有必要骗你。”
听着完讲述,秦玉丹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和担忧,泪眼朦胧走到他身后,抬起手想要触碰那些疤痕。
刘安明有些迫不及待说到:“能告诉你的,能给你看的,我做到了,现在我可以出去了吗?”
秦玉丹止住眼泪,纤纤玉手终于触碰到疤痕,只是轻轻一下,刘安明就察觉冷冰冰的手指滑过肌肤,他下意识往前跨了一步,披上毛巾回头冷眼盯着秦玉丹,想看看这女人要做什么。
被饿狼一样的眼神盯牢,秦玉丹心头一阵颤栗,手悬在半空中,颤声问到:“这么多伤疤,你当时疼吗?”
刘安明不想这样继续对质下去,他很想硬气离开,但又害怕这个中二女生会做出意想不到的蠢事,只能继续耐心回复:“一开始痛得不行,后来昏迷就没感觉了,平常训练磕磕碰碰不少,习惯痛了就好。”
“习惯痛了就好。”
几个字一直在秦玉丹脑海回荡:她不知道刘安明曾经受过多少伤,忍受了多久的痛苦,能用习惯二字来形容,那就是太多太多了,甚至还要坦然面对生死,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
想到这些,秦玉丹脑子有些发热:如果这次放过刘安明,他要是真遇到不可描述的恶劣境地,哪他还能活着回来吗?自己还能见着他吗?
就这么短暂的几十秒,秦玉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祈求道:“刘安明,我可以拥抱你一下吗?我知道,也许今晚过后,说不定你哪天就血溅沙场,甚至尸骨无存,我只希望你记住今晚,有个女生曾经喜欢你,也曾拥有你那么几秒钟。”
对于秦玉丹的祈求,刘安明心里非常抗拒,两人衣服这么少,如果这一抱来了什么突发反应,这不是给自己找事?不拒绝,也可能抱一抱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最终,刘安明选择了妥协,整个人就这么呆呆的立在那里,眼睛盯着屋顶,来了一句:“只能抱一下。”
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秦玉丹飞快扑了过去,在两人接触的刹那间,某人的浴巾滑落地面。
零点几秒就反应过来的刘安明,一下子处在奔溃边缘,这个女人不但骗了他,还骗得很成功。
果然,女人的胸怀就是男人的坟墓,不管再坚强都会崩塌。
“秦玉丹,你疯啦,你特么的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刘安明低声怒斥身后的美人,情急之下连脏话都吼了出来。
手背顶牢秦玉丹肩膀,想把她推开,可惜哪哪儿都不能碰,反而被对方越抱越紧。
僵持几分钟,两人脸也越来越红。
“秦玉丹,我是君子,但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再这样下去就是引火烧身,你明白吗?”
“那就让它烧起来啊,我一个女生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难道你真是一个不如禽兽的男人?”
恼羞的喷完几句话,秦玉丹再次豪横的抱住他。这一次次举动都在强烈表示,你想干啥就干啥,我不在乎。
刘安明心中的无奈演变成欲望,如同火山喷发,一抱不可收拾,两眼盯着对方:“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此后,省略五千字…
炮手就位,剑指苍穹,基座随齿轮,往左摇向右看,来回旋转。
牵引阵地,大地为墩,驻坑向宇宙,向上掀往下退,翻来覆去。
三五高炮,管直擒机,枪火对阴霾,针对麦尖对芒,互不相让。
十发入膛,瞬时击发,怒吼朝靶机,向前进往后退,匆匆五秒。
靶机摆翅,遨游于空,炮恨白新快,深吸气沉丹田,弹夹换链。
精确瞄准,一发一击,三五发一击,怒吼声哀鸣声,深声不绝。
发发中靶,汗如雨下,呜呼哎嗨乐,炮管红靶机晃,分分了事。
清水降温,战事推演,弹药迟来缓,雷达远红外强,制导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