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学琴的时间相当长,所以我去过两三次洗手间……对了!我还曾经回到正房拿琴弦。由于我两个妹妹跟她们的家人目前住在这里,所以我暂时搬到偏房去住,但很多东西还是放在正房里。话说回来,我去拿琴弦也不过花了五到十分钟而已。&rdo;
&ldo;琴弦?&rdo;
橘署长皱了皱眉头,但随即又继续问:
&ldo;那么,佐清呢?&rdo;
&ldo;佐清一直在我身边听我弹琴,还帮我们泡茶。他曾经离席两、三次,但都很快就回来了,不太可能去丰田村杀人。&rdo;
松子又露出来苦涩的笑容说:
&ldo;这件事你们可以去问香琴老师,她的眼睛虽然不太好,却也不是全然看不见,而且她的感觉特别灵敏。&rdo;
这么说来,松子和佐清应该都有相当充裕的不在场证明。
像松子这种个性倔强的人,既然敢叫人家去问香琴老师,就表示她没有说谎。
这时,橘署长又转向竹子,正准备开口询问,梅子却突然抢着说:
&ldo;因为从傍晚起就没看见佐智,我们夫妇俩都非常担心,所以去姐姐房里商量这件事。姐姐、姐夫、以及小夜子也很担心,于是我们一起打电话四处询问佐智的下落,连料理店、酒楼等地方都问过了。唉!这孩子近来有些自暴自弃,所以偶尔会去这些地方散心……&rdo;
梅子愤恨地瞪了珠世一眼,继续说道:
&ldo;嗯,是的,我们从八点到十一点左右,都一直忙着佐智。这件事你们可以问家里的女佣们。对了,署长,杀佐智的凶手一定就是杀佐武的人,所以姐姐和姐夫不可能杀死自己的儿子佐武!&rdo;
梅子越说越激动,没一会儿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最后轮到珠世和猿藏,当署长把矛头转向他们时,猿藏立刻大声咆哮:
&ldo;小姐刚才已经说过,她被佐智下了迷药一直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而我虽然是个无所事事的人,但还不至于这么无聊去犯下这件凶杀案。从昨天傍晚一直到刚才,我都守在小姐门外,连眼睛也没敢阖起来。&rdo;
&ldo;有人知道这件事吗?&rdo;
&ldo;我不知道。吃饭的时候,我跟他们说小姐人不舒服,今天晚上不出来吃了。&rdo;
&ldo;吃饭是几点的事?&rdo;
&ldo;我们下人都是七点半左右吃晚饭。&rdo;
&ldo;猿藏,你有旧的古筝琴弦吗?&rdo;
猿藏目光一闪,一言不发的点点头。
&ldo;好的,一会儿给我看看吧!&rdo;
结果,猿藏和珠世的不在场证明最不明确。
(不过猿藏如果想杀佐智的话,他带珠世回来时就有机会下手了,为什么会回到犬神家之后,才又突然萌生杀机,再度前往丰田村?)
这时,金田一耕助突然想起古馆律师说的话。
&ldo;金田一先生,你曾经说过不知道猿藏会不会是静马,但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因为最近我调查过猿藏的身世,他是丰田村的人,五岁时因为父母双亡,珠世的母亲祝子女士同情他的遭遇,便把他接回家抚养。接生他的产妇可以为这件事作证,同时丰田村也有不少人还认识猿藏呢!所以他的身分绝对假不了。&rdo;
(然而,不论猿藏究竟是不是静马,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不少疑点,这是不争的事实。)
金田一耕助陷入沉思之际,旁边忽然传来松子尖锐的嗓音。
&ldo;署长,你们不是在丰田村的废墟里,发现蒙面男子的足迹吗?这么说,佐武被杀的晚上,投宿柏屋旅舍那个蒙男子是不是还在这一带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