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寒闻言,也愣了一下。
长生剑宗的好几处剑峰上面,都是有长生剑祖之画像的,江上寒也曾看过。
此时回忆起来,那些画像确实与这位自称是剑祖长生的人,完全不一样。
但是江上寒又可以洞悉到,对方所言,并非虚假。
难道也易了容?
只是这里又没有人,你易容给谁看啊?
长生闻言,哈哈一笑:“原来是这样。”
“有些以貌取人了啊。”
“后生,你可知这世间改变相貌之术,多了去了。”
听到长生的这句话,红叶看了看江上寒,又看向长生:“比如?”
长生收剑挺胸道:“比如,油皮草木、膏粉发须,皆可以让一个人的相貌改变。”
红叶挑眉:“所以说,你是用这些改变的相貌?”
“那倒不是,那种东西只能改变一时,”长生缓缓抬头,眼中神情黯然,“本座,用的是一颗珠子。”
珠子!
闻言,江上寒猛然一顿,连忙忍不住问道:“那珠子叫什么!?”
“这。。。。。。本座倒是不知道。。。。。。”长生有些悻悻然道,“本座只知道,本座的容颜以及身体,是完全被那个珠子所改变了。而且这新的容颜与体魄,正是本座一直所崇敬的。”
“那你当初是为何。。。。。。。”
“停停停!”长生举起了一只手,“我说你们两个后生怎么这么多问题?说了本座是易容的,你们先说信不信吧?”
江上寒压下心中思绪,率先后退一步行礼:“晚辈江上寒,见过长生前辈。”
长生嗯了一声,对江上寒的礼仪很满意。
因为江上寒行的是剑宗之礼。
长生又看向红叶:“后生,你怎么不行礼?”
红叶思考了一下,随后道:“本尊为何要行礼?”
长生:“本座是你师祖啊!你是剑如红的女儿吧?他是本座徒弟。”
红叶:“那你怎么证明?”
长生:“。。。。。。”
对自己徒孙红叶很失望的长生,转过头,看向江上寒转移话题道:“后生,你刚才不是说你叫长风吗?怎么又叫江上寒了?”
江上寒微笑:“回前辈,长风是我的曾用名。”
江上寒很谦逊。
不是因为他有多尊重剑祖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