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害了谁,谁又能说得清楚只能说是命
慢慢平复下来,深深的看住他,我没有。不是说不出来。而是心中感觉太复杂,不知如何说起。
忽见他的目光渐渐柔和,表情也柔软下来,俯身将我抱住,的不压住我,“草草,我不做皇帝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重新?如何重新?我已经有了……
他凝视我,好似看到了我内心去,有些艰难和苦涩的,“我不会,要你离开他们……或是老天惩罚我明白的太迟了……本得到了最好的,却还想……”
“炎赫,”我打断他,凝视,“不要这般委屈,我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情。你会成为一个很有作为的皇帝,也许还会千古留名。我真不要你这般委屈。今日的事,你需愧疚。是我没同你说清楚,不怪你。就当——”我垂眸低声,“都没发生过,好么?”
他没有再,只是定定望住。
歇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有些力气了,我慢慢坐起来,才衣可穿。
“你的房间在何处?”他坐起来。
“右侧隔壁。”我低声道。
他起身,却他也衣可穿,顿时愣住。
我眨了眨眼,想笑,咬唇忍住。
他俊面浮上一层羞恼,下床扯过我之间剪破的外衫穿上,开门出去。
片刻后,拿着一叠衣物。
扯过薄被遮住身体,接过展开,一条小小的绣着梅花的白色三角裤掉了下来。
顿时羞窘。
他却朝我邪邪一笑,“这亵裤倒是别致——我喜欢……”
刚才的话白说了么?
恨恨看他一眼,若是叫他转身也是白叫。拉过被子盖上,穿了起来。
他也不言语,眼中却笑意四溅,抱起手臂,姿态悠闲的站在床边看我。
哪里像个病人
穿戴好了,我迈下床,却觉腿根发软,低低哼了一声。
他先是一惊,扶住我,看到我面上神情后,却在喉中低沉一笑。
站直身体,恼怒的推他一把,“给我上床躺着去脱了衣服,趴着”
他闷笑两声,依言而行。
大大咧咧的在我面前脱了个精光,然后慢慢趴上床。
我低头看他腰间,果然,三道伤口全裂了
磨牙都这样了还能那般用力这都人啊
“把穴解了”没好气的瞪着他。
这样封住经脉止血,久了会让伤口坏死。
微微抿唇挂住一抹笑,回手解开了的穴位。
我打开柜子,取过药和缝合用的针线,重新给他消毒缝合。
伤口的黑色已经变的极浅,我想再滴点血,他却忽的严肃,“你若再割,我便不用你诊治了。”
没有再坚持,下手缝合,没有抹麻药,可他连眉梢都没动一下,好像缝合的伤口根本与他关似的。
心下气恼,下手故意重了一点,他偏过头看我,嘴角竟然还含着一抹笑。
好似嘲笑我的小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