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随意的实验,只能将种种可能进行讨论。
而轻柳五鹤轩夜他们也开始忙起来。
他们要负责调查暗族此番的踪迹和目的,每日早出晚归,甚至不归。
比我和归离更加忙。
忙点好啊至少没人来问我那些必定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做贼的果然心虚古人说的真好
前提是,我若不是那个做贼的人就更好了我悲催而苦涩的想。
归离没有问过我,表情语气全无变化。
可我总觉得他知道了什么。
他给我把了脉,什么都没说只重新调配了药方。
对我的身体,归离比我自己更熟悉。
一方面是忧心非月,一方面又担心那夜的事情。
一边需要压抑,一边需要保密。
我精神压力空前的大。
“漓紫,漓紫”是归离的声音。
我回神过来,他笑着摇摇头,“怎的又走神了?”
亏心事做不得啊
我强笑了笑,“只是在想非月的毒该怎么解。”
他眸光微微一闪,又隐灭,“冰寒毒和
热毒、火毒都可解,可却没有办法同时解。”
“是啊,”我无奈点头,“若是有什么药可以将毒素定住就好了。哪怕只有一个时辰,也够我们解这三种毒了。”
他也点头。
可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药。我们只能相对默然。
低低叹气,“我先去给非月喂参汤了。”
每日就这样靠参汤吊着,眼见非月一天天瘦下来。
额头的伤口已经恢复了五六分。
归离说再连续敷个五日,应该就可以恢复。
不过新长出的皮肤颜色会有些发红,若要完全恢复到旧时容颜,恐怕要三个月。
可我其实不在乎非月会不毁容,如今在乎,不过是希望他醒来不会难过。
非月实践了他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