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被吻的快喘不过起来,他才放开,俯身在我耳边暧昧低声,&ot;如今更紧了,真真是要命了&ot;
面上一红,垂眸不敢相看。
只闻他低低一笑,&ot;没做之前,不是很大胆么?&ot;
我呐呐低声,&ot;你还不出来么?&ot;
他语声忽的邪魅性感,&ot;它还不想出来--&ot;
一愣,却觉察那处竟然又起了变化,张口欲言,话声未出,已经被他吻住。
手也再度抚上了那敏感的顶端……
慢慢再度沉溺迷蒙,只觉他轻咬我耳垂道,&ot;既是做了,自然要够……&ot;
这一夜载沉载浮,数不清几度飞天。
最后什么时候入睡,我全无印象。
只记得心里模糊有个念头--禁欲太久的男人,不能惹
第二日,大家依旧是说说笑笑了一整天。
我把他们四人交给我的暗器和兵器细细的上了数次药。
多上一次,便会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一分。
每每和轻柳视线相撞,面上便有些发红,而他眼中的宠溺柔情更是满溢。
第三日了,到晚上入睡时分,归离还未归。
他们四人便商议若归离明日未归,便推迟一天出发。
我没有反对,心里当然巴不得他们能多呆一天是一天。
昨夜太累,这夜却睡得极熟。
直到半夜被吻醒,迷糊睁眼,却见凤眼妖娆深情。
&ot;非月--&ot;我愣了楞。
他挑眉轻笑,语意调侃,&ot;这般发愣,你想是谁?&ot;
我眨了眨眼,没有接话。
谁都有可能,所以自然见了谁都会意外。
他笑了笑,取出一块金牌放到我掌心,&ot;这是&039;千机阁&039;阁主令牌,若是--&ot;
心神一震,便觉抽痛,掩住他的口,&ot;我不要也不许你说&ot;
静静凝视我,目中全无平日的痞笑,拉下我的手,&ot;丫头放心,我岂会不惜命。此物交给你,不过是以防万一。公事都安排妥当了,唯独一个你。丫头身边全无私力,若是我们几人全然无恙,自不必提,若是只剩一个,也可放心,但倘若--,归离虽好,却也是个无私力的,我如何能放心?&ot;
无语泪流,只听他这样一说,心已觉痛不可当,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轻轻用手抹着我的泪,他又道,&ot;丫头莫哭,他们三人必然也是有安排的。不过我这令牌也不方便托给他人,归离若在,我定然不会让你哭这一场。&ot;
&ot;不要去&ot;三个字在喉间滚了数十遍,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握紧双手任凭指甲深入皮肉。
&ot;丫头记好了若是大家安好自然圆满--&ot;他脸色肃然,&ot;倘若真有什么事,无论少了谁,哪怕我们都没了,你也要好好的至少还有归离在丫头,听见了么?&ot;
摇着满脸泪,按住胸口,&ot;我活不了我活不了少了谁,我都活不了非月,心太痛,会碎的&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