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面上笑意愈浓,妖媚之气也愈重,语气陡然柔腻入骨,&ot;母亲不过是想教你如何让女人快活--你既然喜欢这个丫头,等你学会了,母亲就把她给你,可好?&ot;
寒意顿时从脚底升起,甚至比之前她制住我时,更要寒冷无数倍
原来她不仅是想吃掉白仞,还想在……之后再吃掉白仞
心猛然收缩成一团,分不清是冷还是惊惧
她想骗白仞。
可是,我既然都猜到了,白仞不可能不知
此刻,耳边却传来白仞语气淡然的一句话,让我顷刻间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他道--&ot;母亲可要说话算话&ot;
睁大了眼,我想叫,想说话,却什么都做不到
除了眨眼,我什么也做不到
可是如今白仞不在我的视线内,我想用眼神表达,也是做不到
努西咯咯娇笑起来,浑身轻颤着,语气中得意而别有深意,&ot;那好儿子,你就过来让母亲摸摸吧。&ot;
白仞未动,她瞟向我,抬眉阴阴一笑,&ot;你不肯让我摸摸--我如何能放心。&ot;顿了顿,手指在我脸上刮了刮,&ot;不用怕,等母亲教会了你,自然也就解了。你便可带这个丫头去快活了。&ot;
听着白仞的脚步声,一步又一步。
我只觉呆傻。
没有觉得心痛也感觉不到心跳。
可是却感觉,泪慢慢的从眼中落下。
滚烫的泪慢慢的溢出,却快速的滑过冰凉的脸,烫得我每个毛孔都在痛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发生这样的事
在心里不停的呐喊着
什么时候,我被扔到了墙角那堆布料上,我不知道。
只在我看到她抬起手摸上了白仞的脸的那刻,我的思维好似就完全停止了
脑中一片空白,眼里一片空白
待到耳中传来努西的喘息声,我才回过神。
愣愣的朝房中看去。
石床之上,白仞没有脱衣,却仰面躺着,而努西坐在他身上,却是浑身赤o
什么感觉?
我已经不知道了。
世上有心痛和心碎更痛的感觉么?
只知我此刻只愿有万把钢刀来凌迟我
灵魂好似要和肉体分开一般
每一口呼吸都像吸入的钢针一般
眼泪已经掉得没有感觉一般
白仞,白仞,白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