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有。
慢慢收住笑,“你为何此时来找我?你没有——去见他们?”
果然不愧是柳明,片刻就察觉到了不对。
轻轻呼了口气,抬眸微笑,“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他一怔,垂眸片刻后,忽的拉起我的手转身,“进来说。”
我眨眨眼,他挑眉,“你不是怕我——”
赶紧打断,“不是不是,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我柳明的寝殿就连皇后都没进来过。
进了外间是不得已,这还要进内殿……
真真有些别扭。
走了进去,在桌前坐下
他却走到一边不知从哪里倒了一杯热水,放到我手边,“手都冷了,暖暖手吧。”
冲他笑笑,我握着了杯子。
他走到一边取过一件黑色金边的外袍穿上,走到桌边,在我对面坐下。
静静的看着我,并未发问。
看着他,我张了张嘴,又泄气的闭上。
虽然想好了要对他说,可是一,我真不知如何说起。
奈叹了一声,我苦笑,“我不知该说,还是你问吧。”
我的性格在很大程度上其实是被动型的,如果不被逼,我其实是个有些惫懒的人。
我所有的攻击性都是建立在防备的基础上。
只见他眸光一闪,“那夜是你点的火?”
我点头。
静静看着我,“为?”
轻轻叹了叹,“头夜七七便察觉到她来了。第二夜,我本想杀她。她却捉了七七,然后她说,我们的人都被了。她想我们究竟有计划——我她不会杀我,只是想把我当成人质——”
我停住没有再往下说。
他垂了垂眸,“所以你就让她捉了你进去?”顿住抬眸,目光却有些冷厉,“可是你并把握,对么?”
“是没有把握——”我咬咬唇,“可也没有选择——我不能让她发动。”
看着我,片刻后,他眸光中的冷厉慢慢散去,“为何不去找他们?”
端起水喝了一口,我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直视他,“我要五鹤的胎发。”
他愣住,然后蹙眉,“胎发?”
点点头,“皇族子弟出生应该都有胎发留下的,对么?五鹤的应该还在,”
我五国皇室都有这样的风俗,出生之后的胎发会一直保存到去世之时,才会放在棺椁和骨灰坛中。
有些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说出不好的消息来。
凝视我,他点了点头,“在。”
顿时松了口气,露出笑意,“太好了。”
他却不解,“你要五弟的胎发做?”
垂眸笑了笑,我没有看他。
手指在杯子口沿上轻轻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