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一愣,垂了垂眸,“你怀疑轻柳是装的?”
我咬了咬唇,“他身体肯定是有问题——至于其他的,我不敢肯定。”
他瞟我一眼,“你既然怀疑他是下套引你的,那他身体定然也不会有大碍——你又何必担心?”
轻轻摇头,低声道,“轻柳的性子我,他若真是为了逼我,定然不会对的留情——何况……”
我没有再说下去。
他看着我,“难道我突然去治好了他,他便不会起疑心么?”
我低头咬唇,“你有办法的对么?昨晚你给秋娅动了手脚,她不是也记不得么?”顿了一顿,“紫祁,你说过你可以抹去——”
“你给我住嘴”他蓦地厉声打断我,眸光如刀的盯着我,“我可不是你养的奴仆,你想做我都得照做你不愿让我抹去你的记忆,我凭去抹去别人的记忆你要做你去,我以后不管了”
只见他说完,不再理我,转身摔门而去
待他走后,我憋了一天的眼泪才扑簌簌的落下。
伸手将能量石攥进掌心,只觉那凉意从掌心一直透入心房
去还是不去?
心里是纠结的痛。
他们到底是不是察觉到了?
如果是,那么我去了十有八九会被他们。
若是轻柳亲自算计的,我没有信心能不被他。
更不要说替他治伤
可若不是,那轻柳真的积郁成伤——他吐的血是鲜红的,说明不是淤血,也就是说他的脏腑定然是有问题的。
这样吐下去,不用多久只怕就会伤到根本
或许已经伤了……
如果,如果真是他算计的,按他的性子,那伤只怕会更重
地方出了问题?
我不。
可凭着爱人之间的直觉,我能感觉他们这两日情绪的异常。
轩夜的面上开始有了笑容,非月的言语中多了一分笃定,炎赫的目光中多了一分锐利。
只有轻柳,昨日分明是多了一丝鲜活,而今日整个人却好似又变的冰冻一般。
可是紫祁不肯帮我,我能做?
转身走出门,到了隔壁的房间,紫祁不在屋内。
茫茫的夜色中,偌大的天元宫静谧声。
其他人等不得传召不可入,柳明没有,紫祁不知去向。
天地间好似只剩我一个人。
边的孤寂和助感滔天扑来,我颓然的将头靠在门框上,声泪流。
为这么难?
好像选都是
老天不给我路,紫祁也不肯帮我,现在柳明也不在,我一个人连这皇宫都出不去。
低低一笑。
此刻突然,竟然是这般的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