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把身法提到了极速,不过几息间,便出了冼家。
风声呼呼从耳边呼啸,吹到身上冷飕飕的,我没办法开口。
他箍得我有些发痛,可此刻也没办法解说。
只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随他吧,总归有停下来的时候。
一直跑到了我们曾经到过的那个山头顶上,他才停了下来。
俯首紧紧盯着我,凤目里寒气隐现,却是不。
我定定的看着他,本来想开口解释,此刻见他这般却又故意顿住,只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只看着他,也不语。
就这么两人对视着,谁也没先开口。
最后,我垂了垂眸,有些赌气的道,“放我下来。”
他瞥了一眼我光裸的脚,没有动,却带了丝命令的口吻,“还不把法术收了,换。”
我微愣,他凤目在我面上一扫。
随即明了,又哼了一声,“这本来就是原本的我,何来之说。”
他一怔,目光滞留在我面上,我不服气的回望他,与他对视。
片刻后,他眸中闪过一抹好笑的意味。
“笑笑?”瞪他一眼,磨牙道,“方才不是很么么生气?现在怎的又不生气了?”
知他方才定然是猛然听出是我的声音,一时激怒却未曾细想,然后勃然大怒,此刻跑了这么久,冷静一想,想法就不同了。
就好似我初见他抱玉落时,而几日后沉静下来想法也会不同一样。
想法不同,情绪自然就不同。
加上此刻又见我面上神情,揣摩几分后,心里自然也就有几分猜测了。
非月虽不如轻柳心细如尘,但也是心思细腻之辈。
他看到我面上的不服气和故意赌气后,面色反而慢慢松开,凤目垂了垂后,盯着我,“到底是回事?”
我看了他一眼,垂首敛目,低声奈,“秋娅让人来看着,我们只能做戏。”抬眸看着他眼里仅剩的疑虑,我再次强调,“真的是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