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我咬唇红脸,点了点头。
披衣下去,在外间的铜炉上打了一盆水进来,细细的替我擦拭。
替我清理完了之后,他也清理了一番,然后开始穿衣。
我一愣,“你要出去?”
“莫急,”他笑了笑,“我去去就回——吩咐人备些”
整理好衣服出去后,大约盏茶,他便了。
脱衣上床,抚了抚我的脸颊,柔声道,“丫头,睡吧。”
心里本来还有很多话和疑问,可他却将我搂入怀中,“现在莫问,先好生歇息吧。”顿了顿,低笑,“——还不累么?”
有些羞恼,想要掐他一下,却又舍不得。
最后,垂眸,抿唇轻笑,将身子贴紧他,在檀香中,在他温柔的抚触中,安然入睡。
一觉醒来已是日高起。
白昼的亮光从窗纱中透进,暖暖的洒下一地光亮。
轻柳已经起身,床上只我一人。
门外好似有隐隐的对话声传来,凝神一听,好似是他们三人的声音。
赶紧起身,一撑起,却觉得双腿发酸,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
门外对话声停住了。
我赶紧抓过衣服穿起,可中衣一穿好,才没有外衫和鞋子。
门被推开了,紧接着轻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带着温润的笑意,放下托盘,把碗端到我面前,“丫头,先喝药吧。”
喝药?
我愣了愣,苦着脸,“我又没生病,为何要吃药?”
浅浅一笑,“这药可让你三月内不受孕。”
避孕?
我用目光表示不解,他看着我,“如今火国这边事未完——若是受孕,难免颠簸。”
偏头想了想,“也不用三月这么久吧。”
他抿唇笑了笑,“也不急在这一月、两月,”伸手揽住我,“我们求的是一辈子——那功法的事情,也需好生想想。”
他这么一说,我也忆起来昨夜的事,拉住他的手,“轻柳,我觉得我若是把这条新的经络打通,那灵力再生系统也许真的会被修复。”
他轻轻点头,“所以暂且不可受孕。”
我眨眼,他看着我,眼里若有笑意闪过,“若是有孕,便不能了。”
微微沉吟后一呆,然后面上红了红,“可是好像很慢——”顿了顿,垂了垂眸,低声道,“再说,也未必要那样才行,”
若真要那样治病,也真太糗了些——这不等于采补么?
他笑了笑,眸光似水温柔,“论是与不是,但凡有一丝希望,也要试试才知。”说着又淡淡一笑,“只要你事,孩子有则喜,则罢——不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