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真是小看他了。
可是,心里还是很甜蜜很欢喜。
身体有些困倦,可还是同他说了不少话。
白仞的魂魄还未集齐,然紫祁还在改造他的身体。
小恒同五鹤还很亲,因为紫祁同他说他爸爸也同五鹤一样是黑头发黑眼睛。
说着说着,我终于抗不过困顿,睡了。
第二日醒来,却是未时末了。
我竟然一口气睡了十几个小时。
一睁开眼,便是五鹤焦虑的的面容,一看到我醒了,他大大的舒了口气,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漓紫,你吓死我了。”
我只觉身体有些发软,好像还有些睡不够,不过看他紧张的样子,便有些好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过是睡多了些,你紧张?”
他的面色却有些难看,垂了垂眸,他露出笑意,“没事就好。”
漱洗用膳后,他去到书房,我也跟着进去。
看见他桌上封好的信,却是柳明轻柳非月等人的名字。
我笑道,“我已经给大哥说了,他会写信通知他们的。”
他拉我坐到他腿上,浅笑摇头,“于情于理,也应该我亲自写信告知的好。”顿了顿,“正好他们此番回国,我们便在此处等他们汇合。至于二哥那处,自然也是要知会一声的。”
就这样,我们在“不思居”住了下来。
此处已被柳明化为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而我,自然是柳明知会过了,才被放入的。
然后又有专人将每日所需之物送到。
白日里弹琴奏箫看书,闲聊各方轶事趣闻,要不就两人牵手同游共赏山中奇景。
入夜,自然是温柔缱绻,缠绵尽致。
五鹤要的总是很温柔,一种让人法拒绝的温柔。
可却每次都让人瘙痒到极致,沉醉到极致。
随着我的伤好,他的需索渐渐也变的多起来。
这一夜,竟然做到了几近天亮才放我睡着,临睡之际,我只记得我嘟囔的埋怨他,他含笑轻轻吻我。
实在是困的厉害,在他怀中找个舒服的位置,我几乎闭眼便睡着了。
其实这七八日来,我的确经常犯困,睡眠也增多了些,我本以为怀孕了,可仔细把过,却并非喜脉。
临睡之际,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抵不住困意,很快便向睡神靠拢。
这一睡便是一日一夜,待我醒来时,五鹤面上的焦虑又添了三分。
经他说了,我才这段,我但凡入睡便睡得极死,叫也叫不醒。
这一次,他请了医师来把脉,证明我脉象虽有些弱,但脏腑却一概正常,医师说大约是累了。
自这日起,五鹤便不再碰我。
每日只是抱着我入睡,有时我感觉到他很想,可他仍旧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