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眸光闪了闪,“那声响——?”
我嗫嗫道,“片里学的”瞄他一眼,“我不就是想吓唬吓唬那两个婆子罢了”
他顿时一滞,我又瞟他一眼,“然后我让冼靖宇趴在床上做俯卧撑,床就响了。”想了想,又看他一眼,“你该不会还要问我那元帕上的——是来的,”
有些呆愣,然后又有些失笑语的看着我,片刻后,眸光也慢慢柔软下来,没有再追问,却换了个话题,“丫头,还气么?”
不问还好,一问我心里又酸了起来。
那日的场景浮现眼前,我咬了咬唇,“你放我下来吧,这样我不舒服。”
他却反倒紧了紧,柔声道,“莫气了——我同她不是你想的那般。”
心里有些酸涩发胀,面色却黯然,苦笑低声,“我没有怪过你。”
我哪有资格怪他
沉默了片刻,耳畔传来他的低声,“你不信我么?”
我咬了咬唇,没有正面回答他,却轻声道,“我曾经养了一只小猫,是我哥哥送给我九岁的生辰礼物。可我不喜欢猫,但因着是哥哥送的,我还是把它养在了身边。平素里也不曾在意太多,只定时喂它一些吃的喝的。养了一年多后,有一日,这猫突然走失了。”
顿住,抬首看了他一眼,他正静静的看着我,眼神专注,见我的目光,他静静开口,“后来呢?”
我垂眸道,“它走失了,我突然觉得心里好似少了一块儿,便拖着哥哥到处去找,可是到处都找遍了,还是不见。最后,我再也找不着它了,便一直哭一直哭。这时候,我才,其实是喜欢它的。从那以后,我便再也不养宠物了,因为我怕再丢一次。”
他沉默了良久,没有。
我深深了呼了口气,强迫微笑着看向他,“其实人往往最不了解的就是,而最最搞不清楚的便是的感情。非月,其实也许你并非——”
“我把皇子府的牌匾摘了”他突然出声打断我。
我愣了,看住他,他看着我道,“我把地契转给了玉落。”顿了顿,“她若想留在那里,便给她就是——”
我低头咬唇,“可她若是再寻死——”
他轻哼一声,“我已经同她说清楚了,也仁至义尽——总不成为了她,失了我吧。”看我一眼,“当夜,我便把牌匾摘了——回到摄政王府,跑到你房里一看,你却不见了”
我垂眸道,“我不敢问你——我害怕。”
低低一叹,他凝视我,“除了你,我这心里从未进过其他以前那些都是未曾遇见你之前的,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戏玩,哪里能动心——自你之后,再他人对于玉落,我心里不过只三分歉意,以前也就想着不过是府里多养一个下人,后来便去了大漠,也未曾细想过。若是早想到她会这般,我哪能还等到这时候。没告诉你,一是怕你胡想,你的身子又不好,禁不得气二则,他们几人都这般的事,若是让那炎小子,只怕又要拿着话头挤兑我我若早想到会这般,我倒宁可好生跟你说了。”
顿了顿,他把神情中的奈收起,眸色中全是认真,“丫头,其他的,以前未有,以后更不会有我并非稚口小儿,我我喜欢的是谁,我也我想要的——”说完,盯着我一双眼,一字一顿的轻声,“若不是真非你不可,我蓝非月何至于要下嫁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