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笑了笑,看来她是察觉到不对了。
就在此刻,门外又传来了声音,“主上,卑职有事禀报。”
秋湛将大皇子放躺下去,然后下榻,“进来。”
秋娅此刻已经没有再,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和惊惶的看着秋湛的举动,见秋湛站直了,便有些可怜兮兮的,嗫嗫道,“二哥……”
秋湛皱了皱眉,门外又进来一个黑衣侍卫,身后还跟着一个容貌娟秀的中年侍女。
一眼,只觉得似曾相识。
侍卫朝秋湛行了个礼,“这是皇后宫中的侍女,说是有要面呈主上。”
那个侍女进来之后朝硬榻上看了一眼后,身形好像颤了颤,然后便垂眸了。
可随即,她的面上却隐隐浮上了一抹悲凄。
此刻,那侍卫说完后,她屈膝行了个礼,“奴婢夏蝉见过二皇子。”
夏蝉?
我想起来了。
这便是皇后身边的那个夏姑姑,在土国皇宫,她给秋娅送过药。
她来干?
想起方才她刚进来的那一眼,视线却好似不是落在秋娅的身上,莫非……
偏头看了硬榻内侧的大皇子一眼,我似乎若有所悟。
秋娅动弹不得,看不见来人,此刻听见夏蝉便是一惊,“夏蝉,你想做——”
话还没说完,秋湛便沉了脸,然后迅速伸手点了她的哑门,将她剩下的话全堵了。
夏蝉却好似不闻不见似的,对周遭的一切都不关心。
等秋娅不出声了,她才福了福,“请二皇子允奴婢进内室将所呈之物取出。”
秋湛看着她,没有即刻答应,她又道,“可以让这位姑娘看着奴婢,二皇子放心,奴婢绝歹意。”
我看着秋湛一笑,对她道,“夏姑姑随我来吧。”
我们二人进入内殿后,她开始解衣。
也没有避讳我,一件件解开后,最后只剩肚兜。
没有脱肚兜,她双手拉住一扯,然后伸手在夹层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我。
接过还带着她体温的书信,我噎了噎。
真够隐秘的——很有地下党的潜质。
待她穿戴整齐后,我们一起走了出去,我把书信递给秋湛。
他拆开来,却是整整三大张纸,写的密密麻麻。
秋湛看得很仔细,眸光沉静,面色也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