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叫我的名字。
待这阵颤栗,我慢慢睁开眼,朝他一笑,抬首迎向他的唇,深深吻入。
他很快便回应我,唇齿相依,耳鬓厮磨。
片刻后,我离开他,轻笑挑眉,推着他躺了下来。
我推他的时候,他愣了愣,看我的表情后,旋即明白,勾唇一笑,揽住我的腰躺了下去。
坐在他的身上,我抬手拉开发带,满头青丝顿时倾泻下来。
然后朝他一笑,却不动作。
他的眼神暗了暗,呼吸开始拙重,手扶着我的腰想让我用力。
看着他满面的红潮,我开始慢慢起落。
这样的姿势,更是深到了最底。
没几下,我和他都有些受不了,他呼吸更急促,我只觉腿根发软。
忍住那股酥麻,我开始加快动作。
摩擦加剧,快感更强,我忍不住抬首呻吟。
他也发出难耐的呻吟,“漓紫,不要停,再快些。”
一边说,一边用手握住我的腰帮我用力,而他也不住向上挺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快,也许很久,一股强烈的酥麻在体内爆发,恍若点燃的导火索一般。
刹那间烟花灿烂,恍惚听见他低吼一声,体内热流如注,浇注得我颤抖不已。
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软软倒入他的怀中。
拂开我的发,他不住轻吻我,“丫头,累坏了吧。”
我半梦半醒的呢喃,“我下辈子也不要做男人——才做这么一会儿,就累得要死。”
他一滞,旋即明了,轻笑宠溺,“傻丫头。”
这段不断赶路,虽不用我出多少力,可还是比较疲惫的,说了两句,我便困了。
只记得归离替我清理,然后问我七七在哪里,我答了之后,还忍住困意追问了他句,“还要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他长叹息一声,然后抱我入怀,“傻丫头,没有男人愿意的。”
我满意的睡去。
第二日,从隔壁抱过单独开房休息的七七,我们再度上路。
自此,七七开始享受一人单间。
我没有再提及那个话题,每日只同归离说说笑笑,甜蜜旖旎。
第三日宿下,归离给我熬了药,是轻柳出发前拿给他的。
如今三月已至,需要重新服药。
这一次我没有推搡,如今还有一些事未处理和沟通好,的确也不是怀孕的时机。
又过三日,我们到达天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