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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ldo;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知道吗？&rdo;

&ldo;我想大约在差一刻十二点的时候，先生。&rdo;

&ldo;那么，在晚上十二点差一刻前，没有钥匙就不能从外面开门进来，是不是？但从里面只要将手捅一转就可以开门了。&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有几把钥匙？&rdo;

&ldo;男爵有一把，先生。还有一把放在前厅抽屉里的，昨晚杰拉尔丁小姐拿去了。另外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rdo;

&ldo;这房子里，别人没有钥匙吗？&rdo;

&ldo;没有，先生。卡罗尔小姐总是按门铃的。&rdo;

波洛告诉他，自己要问的就这些了。然后我们去找那个女秘书。

我们看到，她正伏在一张大桌前忙碌地写着什么。

卡罗尔小姐大约四十多岁，是位悦人的、样子很干练的女士。她头发斑白，戴着一副夹鼻眼镜，一双精明的蓝眼睛，透过玻璃片炯炯有神地望着我们。当她开口说话时，那干脆利落、公事公办的声音使我立刻意识到是电话里通过话的那一位。

&ldo;啊！波洛先生，&rdo;经过贾普的介绍，她说道，&ldo;是的，我就是与您约定昨天上午与公爵会面的。&rdo;

&ldo;一点不错，小姐。&rdo;

我觉得波洛对她的印象颇好。的确她个性简洁干练。

&ldo;那么，贾普警督？&rdo;卡罗尔小姐问道，&ldo;我还能为您做什么？&rdo;

&ldo;就是这一点。你绝对肯定昨晚来这的那位是埃奇韦尔夫人吗？&rdo;

&ldo;这是您第三次问我了。我当然肯定。我看见了她。&rdo;

&ldo;你看见她在哪里，女士？&rdo;

&ldo;在大厅里。她与管家说了一会，就穿过大厅，走人书房的门。&rdo;

&ldo;那时你在哪里？&rdo;

&ldo;在二楼‐‐向下看。&rdo;

&ldo;你肯定不会认错吧？&rdo;

&ldo;当然。我看得很渭楚。&rdo;

&ldo;会不会是一个长得很像的人，你把她误认为男爵夫人了？&rdo;

&ldo;当然不会。简&iddot;威尔金森的五官长得很特殊的。就是她。&rdo;

贾普向波洛瞥了一眼，好像是在说；&ldo;你明白了吧。&rdo;

&ldo;埃奇韦尔男爵有什么敌人吗？&rdo;波洛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