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咎一个精准锁喉,把他给甩开了。
“咳咳咳咳——”
白子垣咳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气的跳脚,指指祝卿安,又指萧无咎:“你们都欺负我!”
祝卿安:……
萧无咎:“想被罚军棍?”
白子垣:……
行,你们都是爹行了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你们都等着的!
揉完脖子,不小心蹭到了手背上鞭伤,红肿肿,亮亮的,一碰就疼,可见桃娘下手时多狠。
“不过这姑娘真的有点厉害,也不知叫什么名字……真叫桃娘?”
祝卿安看着少年懵懂眼神,浅浅一叹:“夏天快到了……也总会凉快的。”
他走出院子,不再想和尸体面对面。
白子垣晚了一步,同萧无咎一起跟上:“他这什么意思?叫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萧无咎:……
“四季流转,岁岁如旧。”
花会重开,人会再见,世间缘分或许早已注定。
白子垣心说这用你说,年头接年尾,春夏秋冬,一直如此,三岁小孩都知道:“我问的是,小安安说的话什么意思,主公你别顾左右而言它!”
萧无咎:……
“你欠练的意思。”
白子垣眼底一片呆滞的清澈:“啊?”
萧无咎:“马上去校场操练两个时辰,带兵对战一个时辰,负重训练两个——”
白子垣立刻严肃:“不行,我还有事没禀报,我很忙啊主公!”
萧无咎:“何事?”
“我刚刚不小心……”白子垣想到那一幕又有点脸红,“真是不小心,看到了桃娘肩上印记,她好像……是骨器。”
“骨器?”
祝卿安走的并不远,身后二人步子又大,距离一近,他又听到了:“什么骨器?”
他眼神清澈,一片干净,除了好奇什么都没有。
萧无咎抬眉:“你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