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脚步一顿,转脸看向身后,发现宫渝一脸痛苦地抬手,想去挠自己的后背。
可惜他的手不够长,无论他换什么样的姿势都没有办法挠到自己的后背。
墨亦看着宫渝诡异的动作,不由愣住了,“王爷,您怎么了?”
宫渝强忍住后背的不适,咬咬牙,僵着一张俊脸回道,“本王没事,去做你该做的事!”caso
“是!”墨亦也不敢继续追问,立刻离开。
等墨亦关上书房的门,宫渝两只手又努力往后背挠去。
可是,他的手挠到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又开始痒痒,抓另一个地方的时候,另另一个地方又痒了。
宫渝难受到了极点,实在没办法,三两步走到墙边,把后背往墙上蹭。
痒,也许算不得是致命的伤害。
但是极度的痒却能让人陷入癫狂!
宫渝痒得实在难受,用后背蹭墙的力道也加重,不仅磨坏了他身上穿着的锦袍,就连后背的肌肤也被蹭得鲜血淋漓。
好痒!
好疼!
好难受!
宫渝痛苦不已,恨不得拿刀剜了自己后背上的肉!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他浑身为什么会奇痒无比?
宫渝后背继续蹭墙的同时,脑海里猛地浮起云迟拍自己后背的画面。
难道是云迟搞得鬼?
他跟云迟虽然没有过多的交集,但是他知道云迟从小生活在神医谷,对医毒都有些研究。
在云迟走后没多久,他的身体就变得如此难受,肯定是云迟搞得鬼。
可是,他在面对云迟的时候,用的是宫澈的脸,云迟怎么会暗中加害宫澈?
难道是云迟看出了什么端倪,知道他不是宫澈?
宫渝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他深吸一口气,将人皮面具戴上,“来人!”
…………
云迟离开梁王府后,便绕到了后门口,宫衍白一直守在这里,看到云迟后,立刻将手中的缰绳丢给他,“怎么样?可有九皇叔的消息?”
云迟接过缰绳,对他道,“宫渝易容成九皇叔的样子,在梁王
。府里混淆视听,真正的九皇叔应该还在宣王府。我给宫渝下了药,他暂时应该走不了,咱们趁机去宣王府救人!”
“好!”
兄弟俩意见达到一致后,翻身上马,朝宣王府而去。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宫衍白和云迟在距离宣王府还有一段距离就纵身下马。
他们从后门处翻墙,悄悄溜进宣王府。
地牢门口,有四个侍卫守在那里。
宫衍白和云迟二人隐匿在假山后头,视线落在守卫身上,心下反而松了一口气。
“九皇叔应该还在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