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霁唇色依旧苍白,只是鸦羽顺着里衣滑下,映得后背单薄肩骨若隐若现。
他额头上一缕水珠落下,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唇色脆弱,鬼面冷硬。
看着竟有种锋刃淬血之美。
孔翎心中忽然冒出这种想法,连自己也怔了怔。
另一边,楼危宴挥手示意手下退去。
他这几日忙起来倒是没什么,但是一但有空闲,却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脑海中在回味了一遍与宁霁比试的场景之后。楼危宴又不由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忽然看见的场景。
这场景冒出来的莫名其妙。
他擦拭着长刀,将那画面摒弃出脑海之后,却又不由自主的再次冒了出来。
楼危宴眯了眯眼,有些奇怪。
他回过头去,看向角落的死士。
死士脸上也戴着面具该捂住的地方也同宁霁一样捂着。
他皱了皱眉,忽然道:“你陪我打一场。”
死士不知道魔尊是怎么了?
怎么忽然让他们陪打,但还是听命上前。
一炷香时间后,楼危宴一招收了长刀,看着跪地的死士,心中莫名想着。
虽然同样戴着面具,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你们下去吧。”他声音淡淡。
死士们莫名陪打了一场,又莫名下去。
楼危宴垂眸又想起宁霁。
那人唇上一抹微红。
叫他擦着长刀的手,倏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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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其实在让楚尽霄退下之后,宁霁有一瞬间犹豫自己刚才是否说话太重了。
但是这想法只是一闪而逝,在心底升起之后又像微尘一般很快被拂去。宁霁压下情欲,等到那一阵热潮过去之后,闭目修炼。
一整夜时间房间中灯火都亮着,直到第二日的时候天亮了起来。
窗外鸟雀叽叽喳喳。一连多日阴雨,整个东海府笼罩在一层阴郁之中,此时却难得见些晴日。
温和日光照到窗柩上,宁霁收回目光,低头一查探,发觉自己长久停留在元婴后期圆满境界的修为竟然松动了一些。
从元婴突破化神并不容易,像宁霁这样年轻的更是闻所未闻。
云阗便是因为无望化神所以才急功近利,但是他死后却想不到有人竟然可以不借助外力来突破。
宁霁一直以来修炼都只凭借着手中的一柄剑。
到他这个境界,早已经剑心通明。
因此无论楚尽霄得了多大好处,祖龙冢有多让人眼红,他都未曾动过半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