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原本粉嫩的嘴唇,早已在室外超高温度的曝晒下,变得干裂起皮。
时央心疼的不行,从背包取出一小盒凡士林,帮她涂抹均匀。
大手探进恒温服,邢嘉善摸着时忬的四肢,依然滚烫的吓人。
干脆脱掉外套,把事先备好的几十张清凉贴,一股脑拆掉包装,贴在自己内配的黑色长袖打底衫上。
正欲将时忬抱起,带进怀里继续降温,全程对着掌心一小方玉鼎,忙忙碌碌的谢弋修,适时打断。
“等一下,把这些冰蝶粉涂上,这东西在外边根本用不了,一挥出来就化了。
这十几只,还是我专门搁进卧室的小冰柜里保存下来的…”
谢弋修说着,就挖出一大坨散发着逼人寒气的冰蝶粉,毫不吝啬地往他身上涂。
边涂边问。
“冷吗?冷的受不了你就说啊。”
邢嘉善还是最初那个,为了时忬,干什么都行的邢嘉善。
即便涂过这掺了巫蛊术的冰蝶粉,整个人冷的瑟瑟发抖,依然死不松口。
“不冷。”
渡戊欲哭无泪。
“你也算能忍了,这么能扛,不简单啊。”
邢嘉善咧开齿如瓠犀的薄唇,冲他勉强笑笑。
“跟你们之前,给我吃过的那个镇体丹比,还差点意思…”
那倒也是。
渡戊点头认同。
“时忬的镇体丹,的确冰冷刺骨,可谓入木三分。
但弋修的冰蝶粉也差不多少,不过还好,等你抱起时忬就暖和了。”
正如渡戊所言,当邢嘉善迫不及待,将时忬揽进怀里的瞬间。
果然如同春回大地,雨过天晴。
只见这糊了一身的冰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消融。
“天呐…怎么化的这么快?”
楚盺上手一摸邢嘉善健硕的胸口。
“妈呀,这冰凉贴都温温的了,宝宝真的没事吧?她身上怎么会热成这样?”
谢弋修一声没由来的叹息。
“她每次中暑,都是这样。
从华南棘山出来,回到北城后的第一年夏天,最热的时候,气温足有39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