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身边几个男人一起,合力将网口封死,确保三五分钟内,这群铠甲鱼冲不出来。
这才箍着时忬,朝游轮加速前进的方向,飞快游去。
约摸过了不到4分钟,伴随耳边传来一道沉闷压抑的声响。
背后一股冲劲十足,混合着污血碎肉的水波,骤然来袭,撞的时忬几人一个趔趄不说。
那股腥膻腐臭的酸馊气味,还恶心的他们,差点集体吐个昏天暗地。
强忍着体内的反胃不适,霍九州、时央一路托举着时忬,有惊无险,浮出水面。
“呕!”
“呕!”
恢复呼吸顺畅的第一件事,邢嘉善、宋骞辰就是一阵忍无可忍地大吐特吐。
感觉他们两个,都快把早上吃进去的食物吐光了。
“哎呀我天哪…你们没事吧?”
站在甲板上的谢弋修,戴好连接着长袖的手套,打横抱起被霍九州举着送回船只的时忬。
“小宝,你氧气瓶和脚蹼呢?这小嘴怎么还破了一块啊?”
时忬大大咧咧地,瘫倒在凹凸不平的竹制甲板上,心累地连连摆手。
“别提了,被那群臭鱼蹭掉了,嘴巴还被鱼鳞刮掉一块皮,气死我了…”
谢弋修见她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想也知道,他们这一战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到底有多难。
“行啊,好在你有天女灵脉护体,寻常的腐蚀性物种,根本伤不到你。
人没事就行,等下哥给涂点驱邪药粉,再叫渡戊给疗愈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拍着时忬哄了哄,谢弋修又赶忙凑到霍九州、时央身边,同他们一起,拉回有气无力的邢嘉善和宋骞辰。
“来,你俩把这个含住,就不会那么想吐了。”
安顿好一女两男,3个‘病号’。
谢弋修轻车熟路,从船舱内部,扯出一根管体另一端,连接着盥洗室水龙头的小型喷水枪。
洗刷干净每个人潜海服表面,沾染的海水。
霍九州抱起时忬,走进浴室,给小女人洗了个温水澡,换了套纯白纱衣睡裙。
看着谢弋修给她涂过自制的药粉,松了口气。
“阿忬,痛吗?”
时忬摇头。
“不痛,待会儿就好了,我体内有渡戊的疗愈术。”
霍九州也点头。
“那就好。”
众人相继洗澡更衣,围绕船舱的餐桌坐定,休息喝茶。
谢弋修适时捧来,装有无线卫星蓝牙耳机的包装盒,一人一对地发着。
“你们刚下海不久,蓝牙耳机的通讯就恢复正常了。
泽意他们,被我和楚盺的说话声弄醒,吵着闹着要跟师父说话。
我说你下海闯关去了,没戴耳机,他们许是目睹了你们作战的全过程,也就作罢了。”
几人依言戴好耳机,都没等将听筒靠牢,里边就响起一串七嘴八舌的声音。
吵的时忬太阳穴都疼。
时雍:“忬儿,你没事儿吧?身体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