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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抓捕与讯问(第2页)

张希安见状,眉头直皱。

“张氏,我问你。。。。。”张希安刚准备问话,就被张氏的哭腔打断。

“大人,我夫君的死与我无关,求大人明察啊。”张氏哭诉道。“我与倪湖波夫妻多年。又怎会加害于他?求大人明察!”

"明察?"张希安冷笑一声,"你夫君的药膳单子,可是他自己定的?"

张家老爷子突然往前一扑,挡在女儿身前,脑门儿几乎撞上张希安的官靴:"回大人的话,那单子是我女婿自己写的!他素日最讲究养生,自诩精通药理每日三餐都要按自己的说法换方子,我看着药膳单子还算过得去,就没管。。。。。。"

"放肆!"张希安抄起桌上的茶盏砸过去,青瓷碎片擦着张家老爷子的耳际飞过,"本官问你话了吗?"他朝衙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揪住张家老爷子的衣领,"掌嘴!六下!"

衙役的巴掌声脆得像敲梆子。第一下,张家老爷子的嘴角就渗出血;第二下,他的假牙"咔嗒"掉在地上;第三下,他开始呜咽;第四下,眼泪混着血水糊了满脸;第五下,他瘫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第六下,衙役收了手,他趴在地上直抽搐。

张氏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她望着地上的父亲,顿时激动起来。“大人,我,我不知道啊。”

“张氏,你要想活命,就得说实话,不然,光是谋害亲夫这一条,就够你死的了!”张希安冷笑道。“你说了实话,我保你不死!”

"张氏。"张希安的声音突然放轻,像哄受了惊的小兽,"你夫君的药膳,到底是倪湖波自己定的,还是旁人送来的?"

张氏望着父亲嘴角的血沫,望着梁上摇晃的蛛网——那蛛网上粘着半只蚊子,翅膀还在随风轻轻颤动。她突然开口,声音像被揉皱的纸:"是。。。是徐大送来的方子。他说是请了名医开的。。。。。。"

“之前为何不说?!”张希安问道。

“我。。。。。”张氏支支吾吾。

清源县衙的捕快班房里,霉味混着湿木的气息漫上来。张希安坐在褪色的枣木椅上,官靴尖轻轻叩着青砖地,目光像锥子似的扎在张氏脸上。案头的卷宗被穿堂风撩得上下翻动,将她惨白的脸映得忽青忽白。

"说说徐大,关于徐大,你知道多少?"张希安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铁,"你丈夫的案子,他脱不了干系。"

张氏跪缩在地上,低着头。她攥着帕子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帕子被揉成一团,露出指节泛白的褶皱。"徐大。。。。。。徐大他很奇怪。"她开口时声音发颤,像被风吹动的蛛丝,"他说自己是做生意的,可我们从未见过他的货。可他又有用不完的银子,隔三差五就带着倪湖波去醉仙楼吃饭,有时候还摸出银锭子往倪湖波袖袋里塞——"她突然顿住,喉结动了动,"我那死鬼男人,收他的银子时笑得比亲兄弟还热乎。时间久了,我也就不问此事了"

"为何徐大对倪湖波如此?"张希安身体前倾,铁尺"咚"地磕在案上,震得烛火直晃。

张氏的目光飘向窗外,雨丝正顺着瓦檐往下淌,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坑。"我。。。。。。他。。。。。。我。。。。。。"她咬着嘴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大概去年中秋前后,我跟家里的春桃去买胭脂。走到街口,春桃说门房捎信,说徐大来了。我也没在意——那时候他十天半个月就来找倪湖波,说是谈丝绸生意。"她的声音突然哽住,"我攥着胭脂匣子往家走,刚推开角门,就听见西厢房有动静。。。。。。"

"撞到了什么?"张希安的声音沉下来。

张氏的眼泪"啪嗒"砸在帕子上,晕开团浅黄的渍。"徐大跟倪湖波。。。。。。在床上。。。。。。行房事。"她吸了吸鼻子,"我那丈夫倪湖波,是天阉,我认了,我们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可他居然有龙阳之好!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胭脂匣子哐当掉在地上,胭脂滚得满地都是。我僵在门口,徐大转头看见我,他。。。。。。他倒先笑了,说我来得正好,脸上红得跟猪肝似的。。。。。。"

"然后呢?"张希安追问,指节捏得发白。

"那倪湖波不是人!"张氏突然拔高声音,带着哭腔,"他为了讨好徐大,直接赤条条跳下床,把我从门口拽到床上!我挣扎着喊人,他反手捂住我的嘴,指甲都掐进我肉里!徐大就站在床边笑,说些羞耻之言。然后。。。。。。然后他。。。。。。"她别过脸去,耳尖通红,"他强行跟我。。。。,倪湖波还帮忙扒我衣服。好让徐大方便。然后倪湖波就趴在我耳边说好好伺候徐爷,他给的银子够给你爹买口好棺材。他们在我身上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徐大完事了,倪湖波又爬上来。。。。。"

"事后为何不告官?或是与你爹说?"张希安的目光像刀,刮过她颤抖的肩膀。

张氏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告官?我爹就我这么个闺女,我要是死了,谁给他送终?倪湖波掐着我下巴说,你死了,我就说你是失足落水的,谁信你个妇道人家?他还说。。。。。。"她的声音低下去,像被踩碎的虫鸣,"他说他倪湖波是天阉,没法与我行周公之礼,不如让徐大来,反正有一半血脉是张家的。。。。。。"

"所以你就从了?"张希安的声音里带着痛惜。

张氏点点头,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青布衫上。"自那以后,徐大来得更勤了。每月初三、初九,十八,二十三准带着银锭子来。倪湖波比他还积极,提前把我锁在房里,自己跑去开门。徐大每次来,先摸出五两银子塞倪湖波,然后倪湖波就开始。。。。,两人把我按在床上。。。。。。"她的手指绞着帕子,"徐大要在上面,倪湖波就在下面;有时候徐大要玩花样,倪湖波就举着烛台在旁边看,说这样才有意思。。。。。"

班房外传来衙役巡逻的脚步声,雨丝顺着窗棂渗进来,打湿了张氏的裤脚。她望着地上那滩水渍,像是望着自己支离破碎的人生,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我本想寻死的,可每次摸到爹的药罐子,就想起他咳嗽着说女娃要好好活着。。。。。。我只能活着,活着受这脏罪。。。。。。"

“那药膳单子是徐大给的?他又为何要害倪湖波?”张希安问道。

“那是三个月后,那一日徐大突然过来,还背着喝醉的倪湖波,我在房里吓得不敢出声。徐大好似知道我在屋里,他把我拉到床上,与我做了那事。完事后,我躲在被子里,他直接把被子掀开扔到地上,强行把我搂在怀里,问我想不想摆脱倪湖波。”张氏说道。“我听后直接吓懵了。徐大又说,只要倪湖波死了,我俩就能名正言顺了。。。。然后就拿出一张药膳单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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