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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慕容瑶的算盘(第1页)

夜晚的风轻柔地吹过,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是大自然在低语。烛火在青瓷灯盏中摇曳,昏黄的光晕如涟漪般扩散开来,给整个房间带来了一丝温暖和朦胧的氛围。

慕容瑶慵懒地斜倚在地上,她的身姿优雅而迷人。她的指尖轻轻叩击着边上的,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弹奏一曲无声的旋律。她的眼尾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望着对面垂首的花鲢,眼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我其实不明白,为何要杀倪湖波呢?”慕容瑶的声音像浸了蜜的藤条,柔软而甜美,却又似乎隐藏着丝丝缕缕的刺儿,直往人的心口钻去。她的语气看似随意,却让人无法忽视其中的深意和质问。

花鲢听闻此言,如同被惊扰的蜂群一般,猛地抬起头来。她的动作如此迅猛,以至于鬓边那支鎏金步摇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剧烈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掉落下来。

她的眼底翻涌着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意,就像是被冰雪淬炼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花鲢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意,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当我想杀这陈谷子烂芝麻的玩意儿?”说罢,她像是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猛地抓起地上的一块土疙瘩,如同投掷暗器一般,将其狠狠地扔了出去。

那块土疙瘩在空中急速飞行,带着破空之声,如同一颗炮弹一般直直地飞向远处。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砸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花鲢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但她的语气依然充满了愤恨:“账簿的事原本都是他管着,这几年他的野心就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狂地生长着!他不仅账目做假、吞并粮行,甚至连我精心布置的事情都要横插一脚!”

她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我要查账,他却推三阻四,还说什么‘内宅妇人不懂商道,他打理得挺好’。哼,简直是放屁!后来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了,他才假惺惺地说老家的旧账本最全,要跟我一起去取。”

"我信了他的鬼话,也没带人就上了路。"花鲢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袖口,指节泛白,"头天他说山路不好走,送账本的暗子快不了,第二天说雨大路滑,拖了四五日才肯带我进院子。谁知道刚跨进他卧房门槛,他反手就把门闩插了!"她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我早该想到,当年他能为了金银腌臜不择手段,如今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哪里还有半分情分?"

"我抄起案头的镇纸就要砸,他倒先扑过来掐我脖子!"花鲢的眼瞳骤然收缩,像是又回到了那间闷热的屋子,"我急了眼,摸出袖中的毒雾——就那么一下,直接放倒了他。字时,她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

慕容雪原本托着腮听,这会儿眼睛亮得像星子,往前凑了半步:"后来呢?怎么还惊动了官府"

"动静大了,到底是毒,不能一刀了结,倪湖波在床上嚎了一盏茶才死。,他娘在偏房听见响动,喊了里正报官。"花鲢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抢在他们来之前开窗通风,却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所以你现在成了清源县悬赏的凶手。"慕容瑶忽然截断她的话,站起身时裙裾扫过满地月光,"你走吧,这地方待不得了。"

花鲢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慕容瑶,希望你说话算话。"

"走之前"慕容瑶的声音陡然转冷,右手按在腰间柳叶刀上,"帮我个忙。"

"你莫要得寸进尺!"花鲢的脸瞬间涨红,连脖子都泛着青,"我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你还要怎样?"

慕容瑶没接话,只是轻轻吹了声口哨。不远处传来粗重的脚步声,四个劲装汉子拿着麻袋进来,刀光映着她冷白的脸:"去,把那个丫鬟和门房老头"她的指尖划过刀背,发出细碎的嗡鸣,"结果了。"

花鲢闻言大惊!后退半步怒目而视,看着那两个毫无防备的身影倒下,血珠溅在她绣着并蒂莲的鞋尖上。她浑身发抖,却还是咬着牙蹲下身——慕容瑶的话像根绳子勒着她喉咙,"别傻看着了,趁尸体没凉透快来易容。官府验尸时要找的是你跟张伯。只有你俩死了,这事才算了结。"

半个时辰后,月光把两具尸体的脸照得惨白。丫鬟的眼角被花鲢用脂粉抹出青肿,门房的脖颈处添了几道紫红指痕,倒真像那么一回事。

"尸体我带走。"慕容瑶甩给花鲢一方帕子,"别的不用你管。她的目光扫过花鲢染血的袖口,又落在远处几个大汉身上——那些人垂着头,拳头攥得发白,眼神里像淬了毒的针。

花鲢木然点头,转身时听见慕容瑶轻声说:"记住,你我之间的约定。"风掀起她的衣摆,露出腰间那柄染血的柳叶刀,刀鞘上的雕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花鲢带着剩下的人往远处走,靴底碾过地上的血滴。她没看见,那身后几个幸存之人望着她背影的眼神里,恐惧像藤蔓般爬满眉梢,怨恨在眼底翻涌成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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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想死。今天死的是这俩人,明天呢?后天呢?在遇到事儿呢?死的又会是谁?

暮春的风裹着槐花香溜进偏厅,烛火在青铜鹤嘴灯里噼啪轻响。慕容瑶倚着檀木圆桌,指尖拨弄着茶盏中沉浮的碧螺春,忽然抬眼看向立在廊下的小丫鬟:"黄芽儿,过一会儿把这两具尸体带给张希安。就说咱们给他送功劳,这两人是白莲教清野山头目。"

"谷主?"黄芽儿正踮脚够案头的蜜饯罐,闻言手一抖,蜜饯"哗啦啦"撒了半桌。她慌忙蹲下捡,发顶的羊角辫跟着晃:"咱们前日不是说说要把花鲢和张伯都"她压低声音,手指绞着绣着并蒂莲的裙角,"都除了么?"

慕容瑶将茶盏轻轻搁在案上,青瓷与木面相触发出清响。她抬袖掠了掠鬓边碎发,眼尾微挑:"花鲢还有用。"她屈指敲了敲桌角,"我原以为她不过是个落魄坛主的,顶多算盘珠子拨得响些——可你瞧这五年,从粮行分号到漕运船期,从伙计排班到税银过秤,哪样不是掐得分毫不差?"她忽然倾身凑近,声音里带了丝探究,"一个打小笨拙的女人,能在清源县把生意做得比男人还干净利落,背后若没人支招儿,我可不信。"

黄芽儿扒着桌沿探出脑袋,眼睛瞪得溜圆:"就像就像戏文里说的,幕后有军师?"

“嗯,这可说不准呢。我和花鲢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的本事我再清楚不过了。要是让她拔刀去砍人,那她绝对是一把好手。但要是让她运筹帷幄、出谋划策,呵呵,那她可就跟二傻子没啥区别了。”慕容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毫不掩饰对花鲢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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