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着偷偷点头。
[果然。所以我们现在也在全力调查李美联储?总的来说很可疑,但为什么要找已经死了的人呢?]
已经发现李延俊“对外”死了。我再三感叹,给柳延河发了个人聊天。
[有传闻说他没有死。]
─是吗?
柳延河的眉间严重皱了起来。
[啊。那么或许。]
柳延河的不忍心发送完整的聊天。可能是对光五事件的疑问。
[嗯。李延俊是光五事件时期伪彩色团的队长。那个时候的伪彩色团比现在更加残暴和不人道。]
[原来如此。]
柳延河露出了非常悲伤的表情。
【我知道了,你为什么要找那个人。非常理解。]
塔达克──
短信一直延续着。
【我明白,但还是不要一个人做。你对伪彩色团的怨恨我也非常清楚,但这次和我在一起。]
用柳延河的面部肌肉向我发送了自己的感情。对不起,悲伤,觉悟,决心。这是一种过分的感情,对我来说太负担了。
[我知道了。那我拜托你。]
我那样回信,故意笑了。
但是。
这时,一个人被冷落的瑞秋眯起了眼睛。
──两位,你们在干什么?
──不需要知道。因为这是重要的故事。
柳延河的暄——像赶走巴黎一样向瑞秋挥了挥手。屈辱的手势使瑞秋紧闭嘴巴。然后像下定决心一样摆弄着系统,柳延河地把全息图的大小缩小了很小。
──什么啊。你现在在干什么?对话中这是干什么?
──不。被要求对话的不是贺岁,而是我。突然侵犯的是柳延河。
──默拉?开玩笑戳你?!妈妈吗?
柳延河的声音突然变得可爱起来。瑞秋不仅调整了柳延河性的大小,还调整了声音。
──寸土不让!把这个还给思倪!你知道这样的功能吗?!
──哈哈。小年变小了,很可爱。兔子耳朵也要戴吗?
瑞秋敲了几下屏幕,柳延河的鼻子被染红了,头上冒出兔子耳朵。
─不!大地神疯了吗?!
但是,他不是一个只会被柳延河对待的人。她很快就开放了作为管理者的权限,这使瑞秋比埃文德尔更黑。
──啊。你在干什么!放回去!
──大地神开始蠢蠢欲动。
──幼稚地。
──谁说谁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