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过敏?昨天还好好的,”易翘也不敢摸。就是心疼地瞧“痒不痒,”
子牛怕他问多了,捂住耳后“不痒不痒,就是中午吃虾吃的,”起了身,易翘还追着看“中午你不在庙里吃的?……”
反正一直纠结到餐厅。
翀心和朋友也正在这家私房菜用餐,
看着易翘牵着子牛从小庭院走进来,
翀心心里一喜,缓了下,和朋友不动声色聊了会儿,这才起身向他们那间包房走去。
“子牛!”翀心调皮地开门一叫,
吓子牛一跳,不过一见是她。子牛意外可也高兴,“翀心,你还在北京。”她想站起来迎她,生被易翘拽住,“别动,这里还没抹到。”易翘侧坐着正在给她耳朵后擦药,“哎呀,头发……”他一人嘀咕,一人捯饬,哪个来了他都不得理撒。
“怎么了?”翀心手抱着椅背弯腰看,一看是擦药,也很关心,
子牛笑“没什么,就是吃了点虾过敏,”子牛也是任他盘,易翘嫌头发碍事,放下药,起身,解了马尾辫要给她重新绑头发了,子牛到底今天心情好,任他。
翀心在她旁边的椅子边坐下,看易翘给她扎头发,那个手轻,倒还真灵活呢,看来啊,这是经常扎呢。
“哟,他还学会了这活儿。”
子牛两手端放腿上,腰直着,两腿并拢踩在椅衬子上,很有学舞蹈孩子的气质,笑“这次住北京还是就来北京玩儿的,”
翀心一手支着头,“我私下跟你说。”
两人自是一番意会地眼神交流,毕竟是老玩伴了。
头发盘好,子牛歪着头,易翘又给她擦药,“我跟你讲啊,你可别跟她瞎鬼混,小心她个不清白的,把你的正经事全毁了。”
子牛到底还是跟翀心铁,可她个嘎巴子又真担心,“我现在任务很重,真别把我卖出去了……”
翀心心里恨死易翘,嘴里阴阳怪气“我还没他了解你?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像他……不要脸。”
易翘看都不看她,药擦好还低头吹了吹,“我的乖乖,再别瞎吃东西了……”
接下来,易翘就伺候她吃,她就边吃边顾着和翀心开心说话,
“我好久没打麻将了,”
“啧,现成的牌局……”凑她耳朵边嘟嘟,子牛笑得像朵小纯菊“好啊,我还真的很想念你们呢。”
易翘不插嘴。子牛一直有自己的玩乐圈子,他刚儿话是那么说,实际,只要她开心,只管玩儿。也别怕出事儿,出了事儿自然有人给她挡,捅再大的篓子,天垮不下来。易翘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饭吃得差不多了,千岁来了。
一进来,瞧见翀心稍顿了下,
翀心看见他来,也是意外,不过不动声色,
千岁坐下来,看了看一桌菜,“吃这么素,”
易翘伸手扒了扒子牛耳后,“诺,你瞧瞧,叫你妈以后别给她虾吃,她一沾就过敏,”
千岁一听,走过来,弯腰抬手挨她脑后也仔细看了看,眉轻蹙“擦了药吧,”
“那还不擦。”易翘又瞧着子牛,“你自己也要学会禁嘴撒。”
子牛这时候早已臊翻天了,两个男人……她又捂着耳后,稍许不耐地起了身,“翀心,你走不走,”
“走,我们走。”翀心忙起身拽着她胳膊就走,还笑着边说“今晚就打牌咧,”
“不行,明天我要起早床。”她稍停了脚步,斜背包儿,
千岁已经在她坐的位置坐了下来,自己伸手倒了杯水,“对了,你的包裹来了啊,记得拿。”
子牛一听,又高兴上,“真的,是不是写我宿舍楼下的地址。”
“是的。”千岁淡笑喝了口水。
子牛喜滋滋和翀心走了,还在说“我海淘了一瓶乳液,超便宜……”
“这个翀心……和她关系挺好?”千岁还是维持着淡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