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故意把受伤的手伸到她面前,尾音拖得老长。
“疼——”
阮卿卿白了他一眼,从包里翻出创可贴。
“装,接着装。”
可指尖触到他掌心时,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动作。
彦凌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
“还是卿卿心疼我,不像别人,看到我受伤都无动于衷。”
“谁心疼你了!”
阮卿卿猛地抽回手,却被拽进一个带着体温的怀抱。
车子稳稳停在路边,彦凌倾身过来时,锁骨处的银色项链轻轻晃过她鼻尖。
“上次有个女生给我送情书,你都没反应,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
“关我什么事。”
她别过头,却被少年用食指轻轻扳回脸。
近在咫尺的呼吸间,彦凌眼底翻涌着暗潮。
“怎么不关你的事?”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声音突然低下来。
“你明明知道,我只想要你的在乎。”
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碎成星子。
阮卿卿感觉心跳快得离谱,伸手去推他,却被握住手腕按在座椅靠背上。
彦凌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别躲……”
尾音像羽毛般扫过耳畔。
“我吃醋的时候,比打架还可怕。”
“彦凌你……”
话没说完就被温柔地堵住。
少年的吻带着试探与小心翼翼,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阮卿卿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耳边传来他闷闷的声音:
“这次不是逗你……”
车子重新启动时,彦凌的手固执地握着她的,拇指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的手背。
阮卿卿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突然想起小时候。
这个总是装模作样的小哭包,也是这样紧紧攥着她的手。
在游乐园的鬼屋里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却还逞强说“我保护你”。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