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蓓蓓不肯跪拜:“爷爷,你快下来。”
三舅公吓得赶紧打断她:“唔,不要胡说。上面不是你爷爷,是云梦君。跪下跪下。”
“就是云梦君,也快些下来。不然他一闪身,我爷爷就摔下来了。那么高,会摔死人的。”曲蓓蓓十分激动。
三舅公站起来,按着曲蓓蓓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地,他在旁边跪下。
“云梦君你说吧,我们都跪下了。”
云梦君大笑:“那边傻站的曲流东和徐长卿不算人么?”
云梦君说有人没有下跪时,徐长卿就跟曲流东说:“我看树上的七叔公中了邪祟,你等着,我去找花熇嫣,让她扎两针。”
他走到医疗室门口时,云梦君恰好喊出了曲流东和徐长卿的名字。徐长卿的脖子凉,心想:不好,这鬼魅邪祟知道我的姓名,赶紧找花熇嫣想办法。他头也不敢回,拉开医疗室的门,一闪身,进去了。
徐长卿走了,曲流东的膝盖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他跪在地上,用膝盖向前走了几步,匍匐在地。
曲流东声音颤抖:“我我,一开始没听见,现在听到了,云梦君在上,我给你磕头了。有什么事情,你分派吧。”
“尔等渔民,平素仰仗银鱼家致富,却不礼敬本君。殊不知那银鱼是本君赐予的。限你们社区三天之内,供奉三块巴蛇骨,否则教你们家家该灾,人人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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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东心里暗笑:云梦君大张旗鼓地出来,原来就为几块蛇骨。看样子,这些年云梦君没收到什么香火,日子过得紧巴巴,连蛇骨这种东西也看在眼里了。
曲流东笑着站起来:“云梦君,蛇骨不难找。找到之后,我们如何奉上啊?”
云梦君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又惊又喜:“哦?你近前来。这么说,你有线索?”
“没有没有,不过云梦君既然有需求,我们挖地三尺,也要寻蛇骨出来。”曲流东藏了个心眼,他不想告诉云梦君,他有蛇骨线索。
云梦君很失望,冷笑几声:“你们敢谎言欺我,要你们魂飞魄散。”
众人齐声说:“不敢不敢。”
云梦君说:“找到蛇骨,把它放在这棵榕树地枝桠间。看好了,就是这里。自会有取巴蛇骨的来收。”
众人齐声说:“记住了,记住了。”
云梦君大叫:“我要走了,哈哈哈哈,你们接好了老曲头,摔死摔残算……”
云梦君很得意,高高兴兴,讲了半句话,就不出声来。曲流东站的笔直,看得清楚,就在云梦君讲话时,一道白光,倏忽而至,正好缠住云梦君的脖子。
白光一停,现出本相,原来是一条白色锦缎。曲流东沿着锦缎看过去,锦缎长长的另一端延伸至医疗室门口。一位高个子的女子,手执锦缎,站在门前。
那位美女正是花熇嫣。
花熇嫣一抖白锦缎,大喝:“芦屋道满,还李博的命来。”
花熇嫣趁云梦君得意之际,一击得手,立即动进攻。她左手紧拉白锦缎,右手一张,拇指和中指捻开金针,脚下也不停,个起落,已经跃到大榕树下。
云梦君双手乱掰,想解开缠住脖子的白锦缎。不料花熇嫣手中的锦缎彷佛有生命似的,随着她的左手连连抖动,竟然又缠上几圈,把云梦君的一只手牢牢缠到白锦缎里。
花熇嫣来到树下,左手紧拉白锦缎,要把云梦君拉下来。
云梦君仅凭一只手揪住白锦缎,两只脚在枝桠上乱跳,大声叫道:“尔等还不拿下这个疯女人,任她亵渎本君,你们人人有罪,个个该死。”
以曲蓓蓓为,三舅公随后,曲家渎的众人同声答应,要对花熇嫣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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