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战北越立马急眼了,一个高蹦起来,求爷爷告奶奶:“二嫂,你还是别跟着去了,我都急死了,坐马车要耗到什么时候。”
冷夏却是没理他,和战北烈对视了一眼,眸色不明,别有深意。
战北越哀嚎半天,屁股上狠狠挨了战神一脚,老老实实的闭了嘴,狐疑的瞅了瞅这两个坚决要坐马车的,察觉出了几分不对。
他知道了癫道人也在凉都的事,心里已经放下了大半的心,脑子也活泛了,二哥二嫂绝对不会置小菜板不顾,那么他们坚持,必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他在两人间看了看又,直到屁股上再挨了一脚之后,呲牙咧嘴了半天,认命的耷拉下脑袋,跟着外面候着的宫女,找地方沐浴休息去了。
临走前,回头说了句:“二哥,这小子肯定是你的种!”
这句话战北烈已经听了不下百次,他瞅了瞅被抱在冷夏的怀里,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翻版小战神,狠狠翻了个白眼,老子抱着你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听话。
一个白眼,顿时换来小不点哇哇大哭。
冷夏柳眉一皱,将他塞进战北烈怀里,埋怨道:“干嘛吓儿子,你吓哭的,你哄!”
说完,进内殿换衣服去了。
说来也巧,冷夏方一离开,小不点顿时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的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的望着战北烈。
那小眼神儿,直恨的大秦战神牙根痒痒……
小兔崽子,挑拨老子和母狮子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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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钟苍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酒馆里,找到了喝的不亦乐乎的老顽童,提留着回了皇宫。
原本一脸怨气鼓着腮帮子的老顽童,在冷夏靠近他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后,拍着手蹦着高,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一步三跳的离开了。
剩下的,就是关于西卫的交代了。
如今西卫基本上了轨道,科举文试已经结束,武试也不是她非在不可。
冷夏坐月子期间,早朝是取消了的,所有的事都呈上折子即可,今日突然举行早朝,文武百官都在心里惦记着,待宣告了去长安之事,立马遭到了一众的劝阻,奈何冷大女皇心意已决,直接命老丞相郑寇师暂时代理朝政,凉都知府孔云协助。
按理说,这样的事是如何也轮不上孔云的,不过女皇的威严经过前面的几次事件,已经深深的印刻在了文武百官的心里,一旦是她做下的决定,他们也不敢反驳,更加上孔云的表现不卑不亢,倒是也堵住了众人的嘴。
等到早朝结束之时,冷夏回养心殿换了衣服,众人已经等在了门口。
战北烈抱着儿子坐在马车里,正和小不点大眼瞪小眼,外面站着呆呆的慕二,和已经准备好的钟苍等人。
战北越经过了一晚的休整,方才也听战北烈解释过,情绪大概已经稳定了,又恢复成了那个鬼灵精怪的小霸王,呲着两颗小虎牙笑嘻嘻,只有眼中偶尔闪过一丝担忧。
马上就要回大秦,众人心里担心年小刀的同时,也不由得有几分兴奋。
唯一一个哀怨的恐怕就是钟银了,捏着把扇子摇的“呼呼”响,一张妖孽俊美的脸上满满的委屈,他还要留在西卫坐镇古墨斋,也要负责监督着朝堂,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第一时间飞鸽传信给冷夏。
十月末的天气,已经有些寒凉了,天空澄明,草木泛黄,马车一路咕噜噜的朝着凉都外行驶,压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簌簌”声响。
素手掀开车帘,冷夏望着东边的方向,唇角淡淡的牵了起来。
长安,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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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难道是万更后遗症,今天写的灰常之卡,只能先写这么多了,明天会努力调整,多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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