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干什么折腾他。
陈清棠好不容易站稳,艰难地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眼神幽怨地盯着沈鹤。
沈鹤忽然?心情有点好,无辜道:“怎么了?快动?起来。”
陈清棠面无表情:“动?不起来。不动?了。”
沈鹤:“你是新手,身子不要?立得?太直,稍微弓一点。”
陈清棠今天第?二次朝他伸出手:“牵我嘛。”
那双如?墨的黑眸,就那样巴巴地望着沈鹤,水盈盈的,任谁都会被看得?心软。
沈鹤只对视了一瞬,就收回了目光。
他胳膊微动?,又看向陈清棠的手。
这时沈鹤不合时宜地回忆起,掌心那种?温热细滑的触感。
还有……那种?失控的冲动?感。
以及,每次这种?冲动?感溢出来时,都会莫名其妙地想到的,那截脖颈上?的血红色的痣。
人的共感能?力和联想能?力,为什么能?这么强。
沈鹤手指蜷了下:“自己滑。”
陈清棠适弱:“我害怕嘛,摔了好疼的……沈鹤……”
沈鹤只是看着他,并不动?作。
陈清棠眨巴眼:“沈鹤——”
清冽温软的嗓音,尾音略微上?扬,像是一阵柔柔的春风直拂过人心尖。
沈鹤最?终落败,他调整角度,滑到了陈清棠身后,两只手伸出,又忽然?顿住。
沈鹤用卫衣的袖子把手都包了起来,这才伸手虚虚掌住陈清棠的腰:“滑吧。我在后面掌着你。”
好像隔着层衣服,就不算是肢体接触似的。
陈清棠低头看了眼,对他的小心思一清二楚,觉得?沈鹤自欺欺人的样子真可?爱。
随后他缓缓动?起来,一边打颤着双腿前?进,一边提心吊胆地说:“别放手啊。”
沈鹤:“嗯。”
陈清棠几?乎感受不到腰上?有什么力道,又不敢低头去看,怕重心不稳会摔,只能?滑两步就叫一声:“沈鹤?”
试图通过声音来判断沈鹤还在不在。
每次沈鹤都会应。
陈清棠:“沈鹤。”
沈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