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
“我数123!你要再不脱,我就亲自来扒你裤子了!你信不信?”她怒视着我说。
我点头道:“我信!我信!”
你说的话,我从来就不怀疑!
“快脱!脱光光!”曦儿鄙视着我说。
我只好就范,谁叫我浑身带伤呢?她随便拍我一下,我就要痛晕过去
mb的!怎么感觉有那么点屈辱的意味呢!
我慢慢掀开被子,双手捏着裤带,左右扭着。
“你妹的!快脱!”她鄙视着我说。
我抬头看她道:“脱就脱,你凶什么凶?真是的……”
“还害羞?”她白我一眼说,“我实话告诉你,你受伤住进来那天夜里,我就已经把你看光了,你身上的病号服就是本小姐亲自给你换上的,你那小内裤也是姐亲自给你脱下来的!”
“不是吧!”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道。
想说一句“流氓”,或者趁机占便宜之类的话,却没说出口,担心她一掌劈过来!
说出口的话却是:“你真应该去当护士!那么想给病号换衣服……”
“老实告诉你!”她说,“我亲自给你换衣服,算你有艳福,就算是皇帝,姐我也不会给他换衣服呢!”
我心里嘟囔了一句道:“操你妹的!我还真荣幸!”
脱了裤子后,曦儿开始埋头在我大腿淤青处抹药。
突然想起在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中我还用嘴在帮她吸过蝎子毒,那时候她也是没得选择的!这样一想,我内心就平衡了。
我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让她忙去。
“唱支哥给我听!”曦儿说,没有抬头,专注得抹药。
我道:“我听错了么?”
“唱不唱?”她抬头看着我说。
我撇撇嘴道:“好,好,我唱唱什么?筷子兄弟的《老男孩》行么?”
“这个你留着自己唱,我不要听什么老男孩!”她说,没有抬头,在专注抹药。
我道:“那你想听什么?”
“唱《我是一只小小鸟》吧!”她说,依然低头专注抹药。
“干吗唱这个?”我道。
“让你唱就唱,哪那么多废话!”她抬头盯我一眼说。
我翻了翻眼皮道:“好,好,我唱我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知道就好,快唱!”她说。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也许有一天我栖上枝头却成为猎人的目标……”
唱着唱着,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突然间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个时候叫我唱《我是一只小小鸟》,突然间明白了她的险恶用心!
“怎么不唱了?”她抬头看着我一眼说,不知为何,她满脸通红。
我皱眉看着她道:“林曦儿!你真够阴险的!”
曦儿没绷住,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她端着药盘,咯咯咯地笑得前仰后合的。
“妖孽!你真是个妖孽!”我瞪视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