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得益于记录的过去在《阿卡特里娜》中的经历,陈思赫能够更精细地表达“操纵现实”的权力。
这时,阿海人踏上玄武,来到了陈思赫身边。
“顺便说一句,申新赫。那个怪人要怎么处理?”
“处理?什么处理。不就是杀了他吗?”
在克雷本一起活动的阿海人和陈思赫是有过自己的通声明的关系。
阿海人摇摇头。
“不。我不会死的。”
“什么不会死?”
陈思赫被阿海人的话歪着头,朝睡着的土地开了一枪。
但是她的长矛像豆虫一样蜷曲在土地的身上没有留下划痕。
“那是什么。”
陈思赫皱了皱眉。
阿海仁挽着胳膊,喃喃自语。
“我的玄武有测量矿物强度的眼睛。”
玄武视野内的土地强度为9。9
“可以关起来,但不能浮肿。”
不管是物理攻击还是魔法攻击,用“现实中存在的东西”绝对无法打破的数据。
“不管怎样,奥尔登好像制造了一群胡说八道的家伙。”
***
[印度,喜马拉呀山脉]
我到达喜马拉呀山脉的半山腰。是为了见构成的一员“海因克斯”。但是没有必要费力爬上来,而是充分利用了斯派尔坦的空间动态。
“嗯。”
我看着海因克斯经营的旅馆。只用很小的摇晃,整个人就好像要崩塌,克服惊险的单爱绝壁站起来的建筑物。看着“喜马拉呀的黎明”的招牌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打开了门。
互利──
酸痛的树声响起,柜台上听收音机的老年男性看着我。
往后扎下的长长的白发。有男子气概的下馆。刻在左眼边的伤口。
海因凯斯是我想象的“精彩的老年”的标本。
“是你吗?”
还没走进旅馆,海因克斯就说。因为没想到会从初次见面的人那里听到,所以我不得不考虑那种语言的意思。
静静摇头的我好像很郁闷,海因克斯皱了皱眉头。
"是杀死我宝贵弟子血肉的男人说的。"
“宝贵的弟子?”
一开始很无语。
说到宝贵的弟子,肯定是蔡娜允日。但是原着中海因凯斯和蔡娜允不仅没有下等人的缘分,现在世界上也不会在一起那么久。
“你要一直站到什么时候。又不是馒头。”
“馒头?”
从说话习惯来看,受到蔡娜允的影响似乎是确定的。
“你不来吗?”
“不。去。”
我一言不发地走向海因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