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饶是如此,楚成安也气得够呛,一巴掌拍在牛屁股上,引来牛哞哞叫几声。
楚景:………楚成安哼道:“你叫什么叫,老子只用了三分力。”
牛:“哞~~哞~哞哞~~”
旁边人都看过来,楚成安赶紧从板车上拿了青草喂过去,这才止住声音。
楚景以拳抵唇,闷笑不止。
楚成安:==
一个两个的,都会气人。
楚成安给牛喂了一部分食,确保它有体力,又缓了一会儿,免得牛刚吃了东西就跑动,不舒服。
半晌,楚成安招呼儿子上车,他们要回家。
楚景坐在板车上,六月初的阳光不算烈,况且牛车跑动中,还会带来丝丝缕缕的微风,所以他并不觉得热,反而浑身暖洋洋的,看一朵白云都觉出趣味儿。
楚成安就没有他那样的好心境了,他一边驾驶牛车,一边挠头,回家可怎么跟家里人交差喔。
儿子今天相亲不成就不成吧,偏偏问出儿子想找个年龄差不多的姑娘相伴一生。
你说你要找,你十五六岁的时候不找,非得等到现在
楚成安想着想着手又痒了。
他们回家后,楚阿爷就找了个借口把孙子支走了,然后老两口逮着小儿子进了屋中。
老元氏反手关了门,急呼呼道:“怎么样怎么样,我看景儿还挺高兴的,这门婚事是不是成了。”
楚成安:“成什么啊,黄了。”
“哈?”老元氏不信:“不能吧。”
“这门婚事黄了,景儿能是那副神情,眉眼里都是悠闲。”
楚成安抹了把脸,只觉得糟心极了:“娘,你不懂。就是婚事黄了,景儿才那么高兴。”
他也不让两老猜了,直接道:“景儿,我的儿子,你们的出息孙子,他不喜欢十几岁的姑娘,嫌人家年纪小。”
楚阿爷老元氏:???
楚阿爷老元氏:!!!
老元氏一巴掌糊儿子后脑勺上,破口大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打你个满嘴不正经的玩意儿。”
“景儿是你亲儿子,你是他亲爹,你这么编排他,你良心痛不痛。”
楚成安目瞪口呆,他就是个传话的,为什么受苦受罪的是他。
他快冤死了。
楚成安一个高大汉子在屋子里缩手缩脚地躲,瞧着可怜极了。
楚阿爷咳嗽一声,老元氏这才停了对小儿子惨无人道的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