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无端想起那个晚上——
好像什么都做了,但又差点什么的夜晚。
主动的念也哥,眼神涣散,眼尾泛红,漂亮的长腿死死绞着他脖子……
那一刻,徐牧觉得对方更像一条蛇。
色彩艳丽、剧毒无解的蟒蛇。
“阿牧。”
一声呼唤把徐牧唤回现实。
“念也哥,你洗好了?”
徐牧蹭地站起来。
柏念也发梢滴水,脸颊氤氲热意。
他眼眸含着湿漉漉的水气,看向徐牧,“对,你可以去洗了。”
“好。”
徐牧有点口干舌燥。
……
徐牧洗得磨蹭,花洒的热水浇下,生出几分滚烫。
是从心底冒出的火。
记忆里的活色生香,并没有彻底打破那层滤镜,反而增添几分神秘感和念念不忘。
大概是知道滋味有多好,但没实践过,遐想的空间愈发广阔。
“念也哥。”
徐牧出来时,柏念也盖了被子,靠在床头,毛绒绒的耳朵安静耷拉在两侧,暖黄的光晕打下来,轮廓的边缘泛着金色。
他原本的白色浴袍不见踪影,只套了件宽松的家居服,是米黄色的,看起来材质柔软。
温暖、舒适、安心,仿佛能熨平所有的波澜。
徐牧的焦躁褪去,慢慢静下来。
“洗好了?”
柏念也抬头,笑容浅浅。
“嗯……”徐牧的心,又不受控地跳了下。
“吹头发。”
柏念也提醒。
徐牧点头,快速弄头发,就几秒钟,从紧贴头皮变得乱糟糟地蓬起来。
柏念也被逗笑,“我的天,你这头发——”
他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坐过来。
徐牧乖乖坐在柏念也面前,低头,任由对方拨弄脑袋。
柏念也没特意找梳子,用手捋了几下。等发现后面翘起来的小尖尖压不下去,就没弄了。
徐牧攥住他的手腕,俯身亲过去。
两人的气息缕缕纠缠,唇舌相抵,津液互换,呼吸变得压抑,偶尔溢出一声闷哼。
“……哈、阿牧……”柏念也被亲得有点迟钝,肺部隐约有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