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将龟甲重重砸在地面,遁甲阵的黄光精准罩住那灵体,林九歌趁机欺身上前,短刃刺入其心口——灵体发出尖啸,化作光点消散在符文中。
"原来如此!"林九歌抹了把嘴角的血,眼底泛起冷光,"镇魔卫的本体藏在符文中,攻击时会通过星图定位!"他踢开脚边一块松动的星石,"只要打乱星图排列,就能破了它们的隐身!"
孙烈的铁剑已经斩落第二道灵体:"小友好手段!
当年我师父说这祭坛的秘密,原来在星图里!"
王霸天的重刀抡得虎虎生风,每刀都精准劈向陈风用龟甲算出的方位:"老子就说,这些鬼影子没那么难砍!"
九道镇魔卫的攻势渐渐弱了。
当最后一道灵体被柳如烟的"蚀骨散"腐蚀殆尽时,祭坛中央突然腾起一团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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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歌眯眼望去,只见白光中悬浮着一本青铜封面的古籍,封皮上刻着"锁魔录"三个古字,书页间隐约能看见血写的经文。
"是。。。《锁魔录》!"孙烈的声音发颤,"当年镇压魔皇的密典,记载着解开封印的方法!"
林九歌伸手去抓那本书,指尖刚要碰到封皮,古籍突然发出刺目金光。
他感觉心口的月牙胎记灼痛欲裂,脑海中闪过片段——年幼的自己跪在血泊里,母亲将半块青铜玉珏塞进他手心,说:"记住,林家世代守护的,是比魔皇更可怕的秘密。。。"
"九歌!"柳如烟的惊呼将他拉回现实。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时已被金光染成血红色,而古籍周围的符文正在重新排列,形成一道新的星图。
山风卷着血雾掠过祭坛,林九歌望着那本在金光中若隐若现的《锁魔录》,突然听见地底传来更沉闷的轰鸣。
这一次,震动不再是从祭坛传来,而是更深的地渊——像是有什么沉睡了千年的东西,终于睁开了眼睛。
林九歌的指尖离《锁魔录》不过三寸,那灼痛却骤然攀至顶点。
他额角青筋暴起,月牙胎记处的皮肤几乎要裂开,脑海里母亲的声音突然清晰如昨——"比魔皇更可怕的秘密",此刻竟与地底传来的轰鸣产生某种诡谲共鸣。
"九歌!
别碰它!"柳如烟的手扣住他手腕,指尖沁着冷汗。
她望着他染血的指尖,分明看见那金光里浮起几缕黑丝,正顺着他的血脉往手臂钻。
陈风的龟甲突然"咔"地裂开细纹,他踉跄后退两步,瞳孔里映着祭坛符文疯狂扭曲的轨迹:"星图。。。星图在重组!
地脉灵气被抽干了!"话音未落,整座祭坛突然往下沉了半尺,碎石顺着裂痕簌簌坠入更深的地渊。
孙烈的铁剑嗡鸣得几乎要脱手,他盯着谷底翻涌的黑雾,声音发颤:"那是。。。魔息!
比二十年前更浓十倍的魔息!"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血书——"若锁魔渊黑雾化形,必是魔皇残魂与更凶之物同醒",后颈瞬间被冷汗浸透。
王霸天的玄铁重刀突然震得他虎口发麻,刀身上竟凝出霜花。
他瞪着那团从地渊里升起的黑影,喉结滚动:"这玩意儿。。。比老子见过的所有妖兽都大!"
话音未落,黑雾已裹着腥风扑面而来。
林九歌被柳如烟拽得向后跌去,余光瞥见那黑影的轮廓——似人非人的巨躯,肩宽能抵半座山,头上生着扭曲的独角,每根指甲都像淬毒的长矛,正从黑雾里缓缓抬起。
"蚀骨散!"柳如烟反手甩出玉瓶,紫雾刚触到黑雾便"嗤啦"作响,竟被腐蚀成缕缕青烟。
陈风咬破舌尖喷在龟甲上,血色符文刚亮起就被黑雾冲散,龟甲彻底崩成碎片。
孙烈挥剑斩出三道剑气,却见那黑影抬手一抓,剑气竟像纸片般被揉成齑粉。